时候,二话不说,直接将钱付了。 不等对面那人说什么,把披风给她披上,抓着她胳膊就离开这是非之地。 “姚蝉,这就是美人计你清楚吗?汴城的坏人多,越是长得不错的,心思越是恶毒,你看哪个正经人大晚上能做出他那种事啊。 那人一看就不是正经的……” 说着说着,雨势就大了些,这会就能看出有披风的好处了,姚蝉把披风盖在头上,听见他的找补,翻了个白眼不说,还跟着回呛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把车夫撵走,咱俩怎会沦落到步行回去。 不走着回去,又怎么会碰见那个怪人。” 秦宗想呛声,但仔细一琢磨,姚蝉说的也没错。 他哑巴了。 俩人在街上小跑,只是在街角转弯时,她不由自主,扭头看了眼早被甩在身后的男人。 他还在路中间没走,不过披风卖给她后,眼下没招摇武器,但他此时手上多了把伞,那伞下不止有他,还有一个面带羞赫,无处安放眼神的姑娘。 对方低头同那姑娘说些什么,相隔有些远,又隔着雨帘,姚蝉听不见具体内容。 但结合他嘴型,以及那姑娘最后一瞬间心如死灰的模样, 姚蝉知晓他干了什么。 不用多说,这肯定是在跟人推销油纸伞。 果不其然,那姑娘往他手上放了碎银,打着伞头也不回的走了。 高手高手。 大晚上,春雨毫无征兆落下,雨水中,一俊朗男人撑伞温柔朝你走来,在你小鹿乱撞时,再同你推销雨具。 谁能抵住这种诱惑? 不得不说,这汴城的人脑袋瓜真聪明。 ………… 姚蝉本意是来看完病就走,不在这多呆。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她的意见无人在意,主家也摆明不用她看病,既然如此的话,也没必要再多留着,浪费时间,不如早些打道回府。 最近她新琢磨出个故事,打算找吴大哥商议一下,看弄成折子戏的可能性有多大。 既然戏院是往外出租,那谁租不一样,她是不会唱戏,不懂戏班子,但祝月兰,还有她师姐柳迎月,那都是以前戏班的名角,啥事能难得过她们。 再说如今她们先前的师兄弟也找回了几个。 零散分散在附近的戏班子里。 到时候一吆喝,一组建,再配上她的故事。 这多少也比现在已她为原型,杜撰的那些故事叫座吧? 不过这都只是个设想,该如何,能不能成,还得回去跟大家商议一下。 秦宗看着姚蝉在收拾行李,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她分明说了卵家叔伯有些问题,那就一定是有什么隐患,及时现在没发作,日后一定要发作的。 要等真发病时,再去喊姚蝉。 那才真叫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他在旁喋喋不休,大意就是不想她走。 姚蝉被烦的厉害,忍不住抚额,“这地方是哪儿你可清楚吗?是汴城,是天子脚下,这地方名医无数,不说外面的这些医馆有无数个名医坐诊,就单说太医院,里面哪个拎出来不比我强……” 所以,就算有毛病了,找他们谁都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