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也跟老夫人打了个招呼,不理会身后打量的视线,把药箱放下,掏出自己的工具后,开始给人诊断。 那老夫人虽然身上戴着的首饰不多,但依着她这一年多磨练,这老夫人其中任何一个物件,都能在青山镇上买一处大宅子了。 怪不得她不想来,秦宗能把价格喊到十五倍呢。 姚蝉细声同她交谈。 边谈论,边做体表检查。 那二老爷此时的不快都摆在脸上了。 这检查从来都是望闻问切,这姑娘倒好,把脉观舌苔眼底什么的全都没问,反而拿着奇奇怪怪的工具,不停在母亲身上摆弄。 他拉秦宗到一旁。 “你信上说这大夫是神医,我怎么看怎么像是骗子,你别是看人家长的好看,起了别的心思,被人给骗了吧……” 秦宗脸上一红,他虽是有些见不得人的心思。 但是这不代表姚蝉的医术不好啊。 可他这人虽跋扈了些,但又有点纯情。 这种心思被人拆穿,他生理现象克制不住啊。 “看,脸都红了,真被我说中了吧!荒唐!” 二老爷面带薄怒。 “她才不是骗人的呢,姚蝉医术高超,在青山镇都被人尊称是小神医,我以前生死一线,您还不知道吧,要不是她,我现在根本不可能站在你面前……” 说完,他也不顾夜色微凉,直接掀开了自己的衣服。 在他身上,果然有一条疤痕。 男人正要说话。 却听见对面传来了一阵幽幽的叹息。 声音分明不大,但从一个大夫嘴里传出叹息声,可想而知给家属会带来多大的冲击。 二老爷表情难看。 老夫人面上也没云淡风轻,紧盯着姚蝉。 秦宗更是焦急不已,他跟姚蝉相熟,也没藏着噎着,健步冲上前来,叠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我姨奶奶到底怎么了?” 是不是大不好了? 不吉利的话没说出口,但眼底的焦急已蔓延开来。 三张担忧面孔齐齐出现在眼前。 “你快说啊!” 男人急的声音变调。 面对他们的样子,姚蝉何尝不是一脸迷惑? 她好像没说什么吧。 咋都这幅模样? “老夫人没什么不好……” “那你为何叹气?” 二老爷面上风雨欲来。 “哦,你说这个啊!” 姚蝉面上流露出几分赫然,“抱歉,汴城好吃的太多了,一不留神我就吃多了,加上又多食了些难消化之物,胃里有些不舒服,加上刚刚坐的姿势不太对,窝着我了,所以才……” 听听这都说的什么话! “你!” 男人压抑着情绪,可惜那种暴躁还是从眼中流露出来。 老夫人身子放松,坐回了原处。 屋内暗流涌动。 秦宗暗暗的擦了把冷汗。 二老爷忍着脾气,拉秦宗出去,虽是到外面了,但严苛指责声还是清晰的传到屋内,“荒唐,太荒唐了,治病看人哪儿是儿戏,这小娘子说是大夫,其实是个饭桶吧……” 这就有些过分了。 其实何必跑到门外呢。 这么大声音她又不是聋子。 这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