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到什么。 都是聪明人,也都是一点就透的。 柳知县见对方不言语,神色疲惫,知趣的弯腰退下。 但是面上的沉稳,只维持在出门之前。 等他跨出那个门槛,瞬间察觉到自己有了变化。 至于是什么变化,要具体形容的话,就是脑袋晕乎乎的,脚底好像踩着棉花? 姚蝉背着药箱,拎着裙摆进了院子后,一眼就看见东倒西歪,在台阶前转着圈圈的男人。 这举止怪异的,姚蝉忍不住叫了一嗓子。 “大老爷?” 一声惊呼,终于换回父母官几分清明。 看见来人是谁后,柳知县下意识跟她打招呼,可是这一高兴,不协调的四肢离家出走了,他挥舞了下手臂,紧接着,整个人跟螃蟹似的栽下了台阶。 “哎呦!” 姚蝉跟那婆子健步上前,紧忙扶起了他。 柳知县拍着身上的浮土,连连摆手说没关系。 “姚蝉你是要进去看病吧,快去快去,都等着你呢,这一天没见,你精神了好多啊……” 说完自己摇摇晃晃往院门外去。 直到他背影消失,姚蝉的眉头还没抚平。 “一天没见?这说什么胡话,不是才分开不到俩时辰?” 而且看看这六亲不认的步伐,咋怪成这样啊。 “小大夫,我家主子还在等着……”婆子小心翼翼提醒她。 “哦,好!” 姚蝉收回视线,往屋内走去。 可能是因为她临走前交代过,所以屋内没再摆放那么多暖盆熏香,门窗也没紧闭着,所以刚进门的时候,这温度特别舒服,仔细闻的话,只有松针那淡淡的香气。 病人的精神头还可以。 估计不会发生她担心的症状了。 姚蝉跟俩人打了个招呼,打开自己药箱,掏出诊断工具。 朝祖孙俩走来。 她大大方方,眼底清澈,看这三品大官就跟看在田间地头劳作的老翁一般。 这有点出乎人的意料。 像她这个年龄,像她这种本事,该有点傲气,该跟先前那个县太爷一样,有功利心跟野心啊。 可为啥在这姑娘身上,自己啥都看不出来? 不会的,这么多年,他从来没看花眼过。 心里泛着嘀咕,就在继续打量着她的时候,那姑娘已经到了床边。 姚蝉客气的示意乔小姐挪一下地方。 又要给他做着体格检查。 头顶上的打量视线一点都不掩饰,让人有点不痛快,姚蝉压着情绪的,快速给人检查。 体格检查恢复的不错。 为了巩固,又拿出喷雾给他喷了两下。 就在她要掏出输液工具,给对方扎针的时候,一道爽朗的笑声由远及近,飘入到耳朵里。 府上的下人,引着一对夫妻进来。 是纪山长夫妻来了。 这时候姚蝉背对着他们,就没跟他们行礼。 白鹤书院的山长夫妻进来,先是笑着寒暄了几句,就在老夫人要询问乔老太爷病情如何时,被自己丈夫强先一步,他懒洋洋开口,“我听人说,我们走后,你又发病了?而且这次还特别厉害,差点蹬腿儿?” 这话说的有些不吉利。 乔姑娘敏感,当下就焦急的喊了句纪爷爷! “你这老头,咋啥话都往外说?” 山长夫人教训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