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啥玩意,啥玩意啊! 本来纤细的手指头,一层层堆积,眼瞅着成了小萝卜头。 偏他还露出一副如释重负外加欣赏有佳的样子! 行吧,不打扰别人的成果是她最后的温柔。 不过弄了一半的藕粉就要半途而废了。 “用铁擦太危险了,还是我来吧。” 邬易倒也没打消她干活的积极性,收拾起来那些瓶罐后,起身说道。 姚蝉连连摆手,这太危险了,她时常干活的一不小心都中招了更何况是只会抓笔的邬易呢? 他要是再受伤了那才叫一个得不偿失。 邬易不理身后的声音,蹲在那个瓦盆里看着这摆设,问清楚姚蝉想要的东西后,指着几丈开外的那个磨盘,“把藕段切成丁点小块,然后放到磨盘里磨,这不是更好些?” 磨盘磨出来的浆液均匀细腻,不比擦子擦出来的要好? 姚蝉被噎住了。 她好像是被固定思维局限住了,倒真没人邬易看的通透。 果然还是读书人聪慧啊。 那既然这样的话,也不必担心划了手了,邬易拿着小块塞到磨盘里,边磨边往里面加水,下面接了木桶,随着石磨转动,缝隙处流下来细腻的浆液。 一般来说磨的越细,将来出粉率也就越高。 接下来就是用纱布过滤了,姚蝉手上不能沾水,邬易听从她的安排来干活的,先用纱布过滤一会,等过滤之后,差不多就该静置了。 其实过程跟做凉皮差不多。 和面洗面再静置。 这个过程最少也得四五个小时。 他们刚把装着过滤后的浆水搬到厨房的时候,门外传来熟悉的男声,是二叔他们来接人了。 明天王家酒楼开张,今晚要热闹一番,姚蝉作为贵宾,肯定是要参与的。 “你去换件衣裳,准备好你行李,咱们今天就不回来,你明早直接去书院了。” 她这话音刚落在,院里就咚咚咚传出脚步声。 俩人止住话头,就见那今天在屋内避了一天没出门的那个月兰姑娘,竟一路小跑,到了门外,看她这幅着急样子,想也清楚是为了谁。 姚蝉笑而不语,对他们俩的事,不去撮合,也不吹反对。 ………… 夜幕降临,天上的繁星点点,同湖畔的盏盏花灯相映成趣。 他们从子母桥上下来。 几乎被这条街上的繁华迷住了眼。 “小心点啊,不要乱跑。” 龙凤胎小孩子心性,见这热闹就乱了心智,东看看西摸摸,眼瞅着时间不多了,也不让俩人继续张望,拉着他们往酒楼去。 今日装扮如此隆重的王家酒楼外,洪掌柜的翘首以盼。 直到终于在人群里发现了姚蝉他们的身影,心才落回实处。 她托人做的箱子已经到了,虽不知何意,但还是按着她的吩咐,让人在东面的长桌上一下子摆开,眼下恭敬的把人引来,客套了两句后开始支支吾吾。 姚蝉知道他什么意思,示意他先别急。 “你先跟我过来。” 既然常规的舞狮戏班子都有点无趣,那就弄个有趣的活动来。 以前看过的综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