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安静退出去。 王氏眯眼哼着小曲儿,别怪她恃强凌弱,人生下来就注定了高低贵贱,这种低贱的人碍了事儿,就该有被报复的觉悟。 不过他们现在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跟无头苍蝇似得乱转吧? 呵,活该! ………… “是我的错” 邬易真切道歉。 那俩少年摆明是受酒楼管事指派来给他们添乱,而那酒楼又是王家产业,再结合着前几天王梦娴羞愤离去,要得到这结论并不难。 姚蝉摇头,“那姑娘对你情真意切,做不出因爱生恨的事,我觉得八成是我那天刺激的很了。” “不是,是我” “是我是我” 俩人争相把过错往身上揽,姚青河打断俩人,“你俩夫妻一体,争论谁对谁错有什么用,现状已经这样了,你们有什么打算?躲着?” “那肯定不行!” 姚蝉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等两天避其锋芒,又没什么生死大仇,不至于把路弄绝了,咱们停两天示弱,他们家大业大,还能死抓着不放?” 邬易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姚家兄弟点头,正好趁清闲去后山开两片荒地。 事实证明姚蝉想的天真,对方似长了眼睛,自个不去镇上他们也不出工,只要他们出去售卖,这些人就跟着出来打擂台。 酒楼大师傅手艺自然不差,加上分量大价格便宜,生生把人顶到生意萧条,久而久之,脾气再好的人也受不了。 姚蝉连续叫着欺人太甚,她知道对方态度明确,不论她做什么,对方都会跟风,用财力来耗死他们。 姚子安听的懵懵懂懂,“那咱们往后就不去镇上了?” “去!”不去的话那不是真如他们的意? “可是……” 这个急不得,她得想想,好好想想。 ………… 晨风吹过,荷塘里遮天蔽日的莲叶舒展惬意舒展身姿,村边早等待许久的妇人听见车轮滚动的声音,纷纷朝这边赶来。 姚蝉坐在车上听着妇人们七嘴八舌的谈笑,竟生出了一种,如今的日子悠闲畅快,似乎并不错,以前上班时候,哪儿有过这么清闲的一天啊。 因为让出竹院儿给孩子们当学堂,姚蝉人缘好了不少,刚上车好些小媳妇就热络跟她打招呼,姚蝉来者不拒,大大方方的回人问题。 “邬易身子全好了。” “我去镇上看看二叔他们……” “这衣服是嫂子您描的花儿啊,真漂亮,回去我借一下花样子,可不能藏私啊” 姚蝉跟原主性格迥然不同,但她常年跟人打交道,哄起人来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在往镇上去的这段路上,她妙语连珠,可把她们哄得合不拢嘴。 妇人们分别时,还热情招呼她下午一同归家。 告别了众人,姚蝉往子母桥方向去,热闹的早市散去后,在店铺外的巷子围聚着好些男人,她刚一露面,好些人呼啦下围住了她。 “小娘子,木匠要吗?” “小娘子,挑夫泥工要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