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盯着三皇子, 但是他开口帮忙。 三皇子哪儿敢? 他是皇子没错,可皇子多了去。他才不要为了一个女人搭上自己的一生。 胡明真见他不开口, 恨得睚眦欲裂, 一咬牙道:“皇上, 微臣做这一切,都是有苦衷的。” 她知道父亲的冤屈查不出疑点,但到了此刻,也不得不把这事拿出来转移皇上视线。当即, 她跪在地上,把当初对着三皇子说的那番话重新说了一遍。末了强调道:“微臣父亲绝对不会偷窃税粮,他是冤枉的。” 听到胡明真提及此事, 贤王一脸恍然:“玉齐,当初你还特意问起过这件案子。后来你说要去刑部查……原来你都是为了胡状元吗?” 三皇子是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 不认吧,解释不了他突然对税粮一案生出的好奇心。要真的说这是巧合,父皇大概又会生气。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 可要是认下……他帮着隐瞒胡明真的女扮男装已经是不该,查出她父亲没有冤屈后还不阻止她,更是不应该。 皇上若有所思:“玉齐,你有查过吗?” 胡明真侧头看来。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三皇子为了查这件案子,还派了心腹千里迢迢去往遥城,这是一查便知,他就算想捂住,也压根忍不住。 要是说了谎,被戳穿之后,更是罪上加罪。他不想被父皇厌弃,点头道:“有。儿臣不想冤枉了好人,还特意派人去遥城重新查问过此事。” 他吩咐门口候着的随从:“你去书房,将我放在书架第一排左上角的那份卷宗拿过来。” 早在三皇子开口时,胡明真就知道他不愿意帮自己。这会眼看他要拿那份卷宗过来作证,一颗心更是沉到了谷底。她自己看过那份卷宗,里面十几份自诉书,找不出丝毫她父亲是被人冤枉的证据。 如果皇上看到那些,翻案之事,绝无可能。 胡明真心下慌乱,急忙道:“事隔多年,那些人不想多事,说的供词和刑部收着的差不多。皇上,但微臣可以对天发誓,微臣的父亲绝对是冤枉的。” 皇上沉声道:“事隔十几年,那些人还能说出和当初供词一样的话,就证明此事属实。胡明真,你对各个解元动手,使出卑鄙手段才在众学子中脱颖而出,你这状元名不符实,朕要收回。你从今往后,不可再自称微臣。” 胡明真:“……” 她不服气:“这状元之位是我考的,也是皇上您亲自钦点的。其余几位举子未能参加会试,与微臣有何关系?”她振振有词:“往年也有举子因病或是因事不能参加会试,难道那些年你选出的状元也不作数?” “牙尖嘴利。”皇上冷笑道:“那些状元可没有对别的举子动手!毒害有功名的读书人,与戕害官员同罪!科举乃是再神圣不过的事,这是天底下寒门举子难得的公平,你凭一己之力扰乱科举……”他面色沉沉:“胡明真,只凭着这些,朕就可以判你一个秋后问斩!” 胡明真面色大变:“皇上容禀,那些事情与微臣无关!” “是草民!”皇上强调:“你再说错,朕可要依律治罪了!” 胡明真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心也跳得飞快 ,她知道自己这会儿要解释,但太过紧张,她脑中一片空白,压根不知道该说什么。 皇上正在盛怒之中,也有些激动。 贤王吩咐人拿来了茶水,亲自倒了一杯茶送上:“皇兄息怒,龙体要紧,别气坏了身子。” 皇上接过茶水,一饮而尽,面色缓和了些,但眼神还是一样严肃。 “草民想做状元,就是想求得您的重视,然后为草民的父亲申冤,求皇上明察!” 竟然是把她做的所有错事都往为父申冤上推,包括女扮男装,包括陷害其余举人。 回皇子府去拿供词的宫人来回都骑马,不到半个时辰,就已经拿到了三皇子口中的卷宗。 皇上又将刑部那边的调了出来,一一比对。 在这期间,亲手审理此案的贤王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