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乐意。”秦秋婉将茶杯递给成叔,重新拿起剑挽出一朵精妙的剑花,道:“我练剑正在兴头上,有话以后再说。” 说着,转身就要进门。 林母满脸诧异,儿媳妇哪来的胆子敢把她晾在这儿? 门口这个丫鬟轴得跟个木头似的,跟她掰扯半天,费劲不说,还让人看笑话。眼看人已经要进水谢,她急得大喊:“秋阳,我有重要的事和你商量。” 秦秋婉顿住脚步回身:“我知道母亲心意,已经让人备了礼物送去李家庄,你只需要挑个良辰吉日把李欢喜接进门就可。” 林母嘴巴微张,愣了好半晌都没回神。 等到水榭门口空无一人,她才回过神来看向自己的丫鬟,问:“刚才我听错了吗?” 丫鬟满脸喜色:“恭喜夫人,少夫人总算想通,愿意给公子纳妾了。” 林母脸上笑开了一朵花,看着水榭中辗转腾挪的纤细身影,恍然道:“难怪她要闹脾气。” 任何女子遇上这种事,哪怕口中说得再大度,心里都会难受一段。江秋阳本来就是个直爽性子,生气了从不会掩饰,难怪会把她这个婆婆撂在外头。 她又吩咐丫鬟:“我们去开栋的屋子里等他回来。” 林开栋脸上受了伤,压根不好意思见人,一大早就让人吩咐下去,无论谁找上门,一律说他不在。 酒楼的伙计也不认识林母,只能老老实实传达他的话。 林母发现儿子不在,才跑来找儿媳的,这会儿表明身份想要进屋去等,伙计拿不定主意,先跑去问过了林开栋,这才下来请人。 一进门,林母就看到了儿子脸上的伤,看他包得像一颗白冬瓜似的,瞬间面色大变:“开栋,你这是怎么了?” 林开栋挡开母亲伸过来的手:“小伤。” 林母一个字都不信,满脸焦急:“小伤为何要包成这样?谁伤的你?” 后面那句问话,声色俱厉,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架势。 林开栋默了默,在说与不说之间踌躇了下。 林母怒瞪着他:“你说!我保证不冲动行事。” 看母亲这追根究底的架势,反正这事也瞒不住,林开栋无奈道:“是秋阳。” 林母张大了嘴。失声问:“怎么会?” 小夫妻俩感情向来不错,以前林母没少因此生气。 想到方才儿媳不冷不热说已经定下亲事,林母自认为想通了其中关窍:“你倒是躲着点啊!” 林开栋无语:“……”这是亲娘吗? 他不想说,就是怕母亲和江秋阳吵闹。现在看来,倒是他杞人忧天。 “她不高兴,你就想法子哄着。”林母得知是儿媳动的手,也信了儿子小伤的话,语重心长道:“你们恩爱三年,乍然要纳妾,她难受之下冲你发火也是情理之中。她动手打人,你就该躲着……” 林开栋皱起眉来:“什么纳妾?” 林母疑惑:“你不知道吗?秋阳刚才跟我说,已经命人送礼物去李家庄,择吉日就能把欢喜纳进门。” 林开栋急得霍然站起:“这是何时的事?” 儿子急成这样,林母讶然:“她都答应了,你还怕什么?”她满脸不以为然:“你们俩是夫妻 ,她伤心愤怒也只是一时。” 她把儿子拉回椅子上坐下,低声道:“欢喜出身不比她差,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