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女子来对待,他尽自己最大能力的给着容颜她想要的空间,想看到的一切,他不会如同时下所有的男子一般,总是觉得女子是附庸,在家相夫教子,扑蝶绣花就好。 他让她从自己所能看到的各个方面看清这个世界。 他给她腾飞的翅膀! 他做这一切做的那般的随意,自然,心甘情愿。 容颜看着管家把邸报交到山茶的手里,然后再转到她的手中,容颜抿了抿唇,心里暗自决定,日后,她若是有能力,定要办一份儿全国发行的报纸,像前世那般,发行整个大金朝!心里存了一个念头,就如同种下了一颗种子,等到日后,有合适的机会,遇到雨水,阳光等外物的滋养,这颗种子自然就地生根,发芽儿,最后,长成参天大树! “哎,小姐,西北大旱——” 山茶的轻呼声唤回容颜的思绪,她把眸光注视在放在桌上的邸报上,随着山茶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目十行的扫过,短短几行字看的她心头沉甸甸的,西北大旱,这天也的确是要有旱灾的,只是这大旱过后,会是什么?想着她记忆里随着旱灾过后的诸般种种所引起的那些瘟疫,她的眉头就紧紧的皱了起来,这西北可是几个大省,若是一个不慎,可就是大乱呐。 希望皇上能及时做出正确的决策。 孰不知正被容颜掂记着的皇上这会也是一头的苦水,看着自己都要火烧眉毛了,可御书房的几位大臣竟然还你推我,我推你,不然就是各自推诿责任,什么没钱,没人之类的话听的皇上是勃然大怒,抄起手边的砚台对着离他最近的一人就砸了过去,倒霉催的被砸中的不是别人,正好是孙成峰的亲爹,他看着皇上那叫一个哀怨—— 自己这都告病在家多久了啊。 现在户部主事的不是他,不是他好不好? 要是别人砸了他,孙老爷哪怕是惹不起别人,可也得朝着对方放几句狠话呀。 这是面子问题好不好? 可现在,砸他的是皇上,难道他要朝着皇上跳脚? 这不跳脚皇上还看他不顺眼呢,要是再敢朝着皇上不敬,呵呵,一个藐视君王的罪名估计他都得掉脑袋! 他额头被砸破,有血顺着脸颊滴滴嗒嗒的落下来,可孙大人真心不敢多说什么,相反的,他还得立马跪下请罪,“皇上息怒,微臣惶恐,微臣该死。”他在这里一跪,几个头磕在御书房锃光瓦亮的地板上,看的身后左右的人都是一阵阵的牙疼—— 幸好,砸的不是自己! 特别是暂代了将近一年户部尚书的陈大老爷,看着自己的前任这般的凄惨,他是一阵阵的心惊肉跳。 生怕皇上下一刻就想起了他。 这刚才砸的是砚台,要是一个再大点儿的东西…… 他会不会把命就丢到了这里? 陈大老爷才想到这里,头顶上感受到两道满是怒意,凌厉的眼神,他抬眼看到是皇上,两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下!随即,他就咬了下舌尖儿,用尽全身的力气让自己站稳了,并且随着皇上的目光他还上前两步,行了大礼,“微臣见过皇上,知道皇上您心焦西北,可是皇上,咱们国库里真的没有多余的银子——”不是他推脱,实在是,没银子啊。 西北旱灾,他也很想调粮拨款。 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又是没有,朕之前和你说过什么话,你不是说一切正常吗,啊,你现在和朕说没钱,没粮?”皇上气的脑门上的青筋都跳了起来,抬手指着陈大老爷,声音挑高,带着雷霆万钧的怒意,“朕半年前是不是问过你?你和朕是怎么回的话,啊?陈志凌,朕看你是不想活了,若是当真这样,朕不介意摘了你的脑袋,帮你挪个位子!” 陈志凌在皇上的威严,凛冽气势下最终站不稳,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下。 他磕头,“皇上息怒,皇上请容微臣容禀,这其中实在是另有内情——” “说!”那一眼的气势让陈志凌满身都是冷汗,他立马就晓得,若是今个儿自己说不出什么有用的,那么别说这个户部尚书的位子他再也坐不住,就是他这条命,能不能留的下都得两说!这么想着的时侯,陈志凌立马全身的寒毛孔都炸了起来,他闭了下眼,一个头磕下去,“皇上,您前段时间不是给东境拨了五十万两的军费?还有粮食——” 那些东西他可都是奉皇命拨给了军队! 皇上皱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