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尽快瞧瞧她去,你姐夫如你说来,倒真是个好的,本王当初没有看错人,以后他就是本王的另一个儿子,本王不会亏待了他的。” 简浔道:“姐姐本来已恢复得差不多了,昨儿接到圣旨后,又生了一场气,不过她已与我和姐夫说了,自己以后不会再钻牛角尖,只是,那个郡主的封诰,她实在不想要,我也觉着,不能让这个耻辱一直陪伴她下去,所以,打算回娘家与我母亲那边的表哥碰个面,请他帮忙想想法子,父王有没有什么好些的法子?” 睿郡王咬牙道:“的确不能让这个耻辱一直陪伴她下去,不是白白的恶心她,更恶心你姐夫吗?本王这就找你荣王叔去,本王才是郡王呢,女儿倒成了郡主,与本王平起平坐了,算怎么一回事儿?你也回去与你那表哥说说,对了,你那表哥是平子清么?若是他,他一定能想到法子的,我们双管齐下,一定要将这破郡主名头给拒了,当谁稀罕么!” 简浔自是应了,又与睿郡王说了几句话,便先行礼退下了。 如此一耽搁,等她回到崇安侯府时,已快交午时了,平氏早等候多时了,见她这会儿才回来,少不得先关切的问道:“不是说一早回来吗,怎么拖到了这会儿,是不是临时有什么事耽搁了?” 简浔笑道:“没有,只是去辞别我公爹时,与他多说了一会儿话,这些日子,母亲与爹爹都还好罢?” 平氏点头道:“我们都挺好的,就是有些记挂泽儿,怕他刚去军营里不适应,也怕他惹祸,不过听说他一切都好,训练也极刻苦,半点不搞特殊化,我们过了一阵子,也就习惯了,只偶尔会觉得这么大个家,就咱们几个人,忒冷清了些,这不你爹爹前儿还与我感叹,真怀念你们小时候,就算再调皮捣蛋,再惹我们生气,至少家里热热闹闹的,不知道多有生气啊,我就笑他,儿女大了不都是这样的吗?可我这心里,也跟他一样,不知道多怀念你们小时候。” 一席话,说得简浔有些鼻酸眼热起来,她虽才当上母亲,孩子甚至还没出来与她见面,她已很能体会父母的心了,忙强笑道:“那我以后多回来陪母亲和爹爹,等过几年,泽弟沂弟都娶妻生子,你们抱上了孙子后,就怕你们又要嫌我们呱噪,怀念如今难得清闲的时光了。” 说得平氏笑起来,道:“我们巴不得你日日都能回来,巴不得家里日日都热热闹闹的,怎么会嫌呱噪,不过,你如今虽已坐稳胎了,还是该在家里静养才是,所以啊,以后还是少回来的好,大不了,我去王府瞧你便是。听何妈妈说你已不吐了,那有什么想吃的没有?我这便让人给你做去,难得回来,可不能饿着了你,更不能饿着了我的小外孙。” 简浔想了想,道:“也没什么特别想吃的,母亲看着让人做几样清淡爽口些的来也就是了,我虽不吐了,胃口仍不大好,也吃不了多少。” 平氏一听,就皱起了眉头:“是不是倩丫头病着,你担心她,所以才没有胃口的?说来她身体自来不差,这么多年来,还真没这般一病就病这么长时间过,若不是想着她病着,我去了她必定少不得起身折腾,我早去瞧她了。” 本已病得蹊跷了,偏昨儿皇上还升了倩丫头的封诰,赏了五千两银子,平氏是个聪明人,如何能猜不到这当中必有隐情?所以她才一直没有去探望宇文倩,有些事,彼此再是亲近要好,她不该知道的也绝不会好奇,更不会打听,哪怕是对着自家的女儿,她也不会多那个嘴。 简浔笑道:“我是真没有胃口,倒是不与倩姐姐相干,何况倩姐姐身体已恢复得差不多了,母亲只管放心罢。” 母女两个说着话儿,简君安带着简沂进来了,简君安这些日子有意让儿子学学怎么打理庶务,所以行动出入都带着简沂。 一家人少不得说笑亲热了一番,简君安又担心了一番宇文修:“虽说连日来传回京中的都是捷报,修哥儿也的确是个能文能武的,到底刀剑无眼,等他这次凯旋后,以后能不出征,还是别再出征了,你祖父一心希望他报效家国,他也报效得差不多,也是时候该歇歇,顾顾自己的小家了。” 简浔没有说话,师兄的志向岂止是报效家国,只要他不主动停歇下来,她便不会阻拦他,而只会支持他到底,何况如今出了倩姐姐的事,他只会越发坚定让自己站得更高,变得更强的心。 一时用过午膳,一家四口正吃茶,就有丫鬟进来禀道:“表少爷来了。” 平氏的侄子虽不止一个,但在崇安侯府,能被直呼为‘表少爷’而不加姓名排行的,自来只有平隽一个,简君安便纳罕道:“这个时候,今儿又不休沐,隽哥儿过来做什么?他衙门里不是忙得很吗?” 平氏也皱眉:“可不是,莫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还是隽哥儿是听得浔姐儿回来了,特意过来见浔姐儿的?那傻孩子,浔姐儿与修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