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无关了。” 前辈子的账,她不能直接都算到这辈子的简沫头上,况且她如今已经过得够不好了,她实在没有必要再落井下石,就当是行善积德,且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拉她一把罢。 这厢平氏与简浔母女两个说着话儿,陆氏的马车内,陆氏也正与简菡说话儿,“……你这孩子,怎么第一次见面就冒那样的险呢,还跟你祖父说什么他不答应你们,你们就不起来的话,你以为你祖父是谁,那是上过战场,不知道杀过多少人的将军,怎么可能被你们一求就心软?他不但不会心软,反而会因此越发不喜欢你们,你可真是会帮倒忙!” 简菡满脸的不服气,“他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他呢,心都偏到脚后跟了!娘,爹不会那老家伙不同意,就真不休了那贱人,扶正您罢?不行,这事儿可不能让爹爹由着那老家伙的意思来,得让爹爹坚定不移的站到我们一边才是,什么御史会口诛笔伐,多少双眼睛盯着爹爹,我就不信了,这盛京城的人成日都没事儿做,只盯着别人不成?一定是那老家伙在危言耸听。” 陆氏忙斥道:“什么老家伙老家伙的,那是你能说的话吗,仔细你爹听见了捶你。我可告诉你,你祖父还真不是在危言耸听,盛京与泸定确实大不一样,不然怎么会叫天子脚下京畿重地呢,你以后说话做事都给我注意一些,我……” “哎呀,手好痛,痛死了……”简菡见陆氏一唠叨起来就没完了,只得使出了苦肉计。 果然陆氏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急声道:“我看看我看看,瞧着倒比先前更红肿了一些,回去后可得好生上药好生将养才是,不然留了疤,就是一辈子的事儿了。” 待简菡不叫痛了,才搂了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与宝婵说起话儿来:“早知道我就该听你的,让他们姐弟暂时改个口,先前也不非要走正门的,侯爷指不定就不会恼我了,都怪我一时得意忘了形,如今想再让侯爷松口,可就难了。” 宝婵先前并没跟进去,自也不知道具体都发生了什么,闻言忙道:“若侯爷肯松口,便真有御史盯上二爷,也不算什么事儿,侯爷自会设法替二爷摆平的,反之,若侯爷说什么也不肯松口,可就麻烦了……要是皇上能直接下旨给小姐封诰就好了,那样小姐便一时半会儿的不能扶正又如何,皇上都下了旨,盛京谁敢不敬着小姐的,便是侯爷,也无话可说了,嗐,看我还没睡呢,就开始做起梦来了……” 话音未落,陆氏已是满脸惊喜的道:“哪里是做梦了,这分明就是个好得不能再好的主意,偏我竟一时没想到,等我心想事成了,你放心,一定给你记头功!” 说完不再说话,认真思索起这个主意的可行性来。 ------题外话------ 感谢6月1日lisa67亲的6颗钻石,1朵鲜花,非常喜欢你的六一礼物,月姨么么哒o(n_n)o~ 那个啥,虽然知道月初大家都没什么票票,还是要呼吁一下撒,也许呼吁着呼吁着,没有也有了呢,o(n_n)o~ ☆、第一百零二回 自取其辱 半夜时分,简浔睡得正熟,却被一阵隐约的喧哗声给惊醒了,先还有些迷糊,随即便心里一紧,忙叫了在外间值夜的瑞雨,“打发个值夜的婆子去瞧瞧,发生了什么事儿?” 可千万别是祖父出了什么事儿才好,他昨夜摆明被气得不轻,而上了年纪的人,又是最不能大悲大喜,大嗔大怒的。 瑞雨忙应声而去了,好一会儿才回来道:“小姐,听说是二夫人吐血晕倒了,二小姐吓得话都不会说了,还是二夫人跟前儿的嬷嬷立刻赶了过来求见夫人……夫人已打发人请崔大夫去了,还让人拿了自己的对牌去请太医,夫人自己也已赶去文安院了。” 古氏吐血晕倒了?不是说她近来身体已好了不少,人也精神了不少吗,难道是知道昨夜了简君平和陆氏的所言所为,生生给气吐血的? 简浔想着,无语的摇了摇头,就没见过蠢成她这样,想不开成她这样的,简君平有什么好啊,那样的渣滓,白送人人还不要呢,偏古氏拿他当宝,毁了自己的后半辈子不说,也将自己唯一的女儿前面十几年毁得差不多了,到底图的什么?! 不过,简浔对古氏一点感情都没有,也不像平氏身为崇安侯府的当家主母,发生这样的事,无论她情愿不情愿,都得过去坐镇,所以知道不是崇安侯出了事,也就安心的又睡下了。 次日起来,简浔估摸着平氏昨夜没睡好,遂有意迟了半个时辰才去前面给她请安。 不想平氏早起来了,虽然眼睑下有淡淡的青影,精神却还不错,正与贺妈妈说话儿,“……沫丫头可怜见的,当时都吓傻了,还是我狠心给了她一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