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穿了,回去后我便让瑞雨送几匹缎子去你那儿,就当是我赔你裙子的,也算是我的谢礼,你不要嫌弃才好。” 简沫闻言,忙摆手道:“姐姐不必了,我新衣裳还多着呢,不差这一身,只要能帮到姐姐,我就心满意足了,旁的都是次要的。”说到最后,脸上露出了羞怯却满足的笑容来。 却不知道这一笑,一下子就让简浔想到了前世她也时常对着自己这样笑,只要她这样一笑,自己的心便立时软了……才对她升起的几分好感和感激立时淡了许多,淡笑道:“你新衣裳多是你的,这却是我的心意,如何能相提并论?你还是收下罢,不然我委实难以心安。” 简沫不知姐姐才还好好儿的,为什么一下子又待自己冷淡了下来,心下免不得一阵委屈与落寞,只得应道:“那我收下便是,就是要让姐姐破费了。” 姐妹两个正客气着,就听得外面传来宇文修的声音:“姐姐,师妹,不然我改日再带你们来冰嬉罢?这会儿时辰也不早了,我们不如找个地方用午膳去。” 经过了方才的事,谁还有心情冰嬉,宇文倩看了一眼简浔,见简浔冲自己点头,便向外说道:“好,你安排便是。” 宇文修便让秦三英去找了简泽简沂和周四平回来,两个小家伙玩得满头是汗,不知道多快活,听得现在就要回去,齐齐苦下脸来,道:“姐夫,再玩一会儿嘛,再玩一会儿嘛,半个时辰,不,一刻钟的时间就好……” 见宇文修不动摇,只得耍起赖来:“我们不管,我们还没玩够,就不回去……说了要让我们玩个够的,说话不算数,还想让我们以后都叫你姐夫呢……” 正缠得宇文修头疼呢,简浔撩开了车帘,冷声说道:“你们要玩就自己留下玩,我们要先回去了,等回去后,我自会禀了祖父和母亲你们在外面是如何不听话的,以后也休想师兄和我再带你们出来玩了!” 对这个长姐,简泽简沂向来都是颇敬重的,见简浔摆明动怒了,哪还敢再与宇文修讨价还价,只得满脸委屈的跟着宇文修上了车。 只是他们的马车还未及驶出什刹海,迎面就遇上了一队金吾卫,车夫忙驾着马车避到了一旁,宇文修心中疑惑,遂撩起车帘的一角往后看去。 就见那队金吾卫明显是向着庄王所在的方向而去的,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念头才刚闪过,又听得外面传来一个略熟悉的声音:“县主,大爷,奴才是奉王爷之命来立刻请县主和大爷回府的,豫亲王薨了,王爷立等着县主和大爷回去,随他一道去豫亲王府吊唁安慰呢。” 宇文修才好转了几分的心情,霎时又跌回了谷底,也明白了方才那队金吾卫忽剌剌来寻庄王的原因。 豫亲王是先帝幼弟,与睿郡王的父王,先睿亲王一个生在次年,一个生在头年,因打小儿就爱跟着先帝跑,兄弟三个感情自来极好,等先帝顺利登基后,自然二人都跟着水涨船高,都封了亲王不说,还圣眷隆重,一直到先帝驾崩前,都还遗言今上‘务必要善待你豫王叔’。 如今豫亲王薨了,皇上不管是出于叔侄情谊,还是先帝的遗命,豫亲王的丧事都简薄不了。 这些在宇文修看来,自然都与他无关,他连豫亲王是圆是扁都不知道,自然也不会关心他的丧事会怎么办。 可问题的关键在于,豫亲王论辈分算他的叔祖,还不是那些很远的宗室们巴着叫的那种叔祖,而是三代以内嫡亲的,他岂不是至少也得守九个月的孝,又得等九个月再等跟师妹正式过定了? 没想到他躲过了师妹要为简君平守孝那九个月,眼见已将胜利的曙光尽收囊中了,没想到又轮到他要守九个月了,老天爷一定是在玩儿他罢,他怎么这么倒霉! 后面车上的宇文倩也很快想到了这一茬,心情比宇文修好不到哪里去,只能安慰自己,好歹弟弟与浔妹妹是在两家长辈面前过了庚帖,过了明路的,且庄王也要守孝,哪敢轻举妄动,等孝期一满,她便立刻说动父王,带了弟弟上侯府下聘去,看庄王还怎么继续打他那龌龊的主意。 这般一想,心里方好受了些,满脸歉然的与简浔道:“年前就听说豫叔祖病得沉了,还想着好歹熬过了年关,指不定开了年天气暖和起来,就慢慢儿好了呢,没想到只多熬了三日……我与他们家的三姑娘五姑娘倒也算有几分交情,豫叔祖母待我也颇疼爱,我只怕接下来一段时间,都得在他们家逗留了,等忙过了这一阵,我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