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吗,哼,这次我绝不如你的愿! 简浔气急反笑,正要说话,小吱已“吱——”的一声,跳到了她怀里来,小爪子还小心翼翼的去扒拉她的手,大大的黑黑的眼睛里千真万确满是哀求,可真是,可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养的宠物,主人和宠物两个都深谙装可怜之道,偏她竟一直到今日才发现! 偏简浔还真做不到对小吱不管不顾,它那个可恶的原主人这会儿不在眼前,她还可以眼不见心不烦,它却就在她怀里,还一副小心翼翼可怜巴巴的样子,简浔实在没办法不心软,毕竟就像瑞雨说的‘小吱总是无辜的’,她总不能迁怒于一个小动物罢? 只得叹一口气,吩咐瑞雨:“取药油来,我给它上药罢,可怜见的,不止毛掉了,伤口四周还有干涸的血迹,当时一定痛极了,平表哥也是,跟师兄打什么擂台嘛,小八怕也伤得不轻,也不知道上药了没……算了,懒得再说那两个幼稚的家伙。” 瑞雨忙忙取了药油来,简浔先小心翼翼给小吱把伤口清洗了,又小心翼翼给它上好了药,最后再轻轻包起来,整个过程中,小吱一直都一动也不动,哪怕疼极了,也乖乖的躺着任简浔动作,只眼神越发的可怜,看得简浔心疼之余,又忍不住好笑好气,这小东西简直快要成精了,她敢说它除了不会说话,什么都明白,也不知宇文修上哪儿弄来的,又到底是怎么驯养的它? 给小吱上完药,面也来了,于是简浔吃面,小吱众星捧月般的由瑞雨琼雪青竹几个围着,你喂一颗核桃我喂一颗松子的,那待遇简直比简浔还好了,看得简浔暗暗撇嘴,小东西,她是看它有伤在身才容忍它的,等它伤好了,立刻滚回它那个可恶的主人身边去,她才不要这样动机不纯的礼物呢! 吃完了东西,小吱很快便昏昏欲睡了,简浔睡了一下午,却是了无睡意了,遂让瑞雨几个都去睡了,自己坐在榻上,单手托腮,继续起下午未完的沉思来。 她如今已可以肯定,自己对宇文修的感情的确跟对平隽不一样了,可她也说不准,那种感情到底是不是就是男女之情。 前世她与如今的庄王虽一度也算蜜里调油,可那蜜里调油是建立在她小心讨好与迎合的基础上,从一开始就是不平等的,庄王待她的所谓宠爱,也是以流水般的赏下各种布匹首饰奇珍异宝来体现的,真要说他花了多少心思,别人信不信简浔不知道,反正她自己是不信的,所以他们之间与其说是男女之情,不如说是主从关系。 相较之下,宇文修待她就要用心得多了……简浔看着自己触手可及的东西,从插花的花瓠,到墙角的香炉,再到多宝阁上摆的一应自己心爱的玩器,还有墙上挂的画,哪一样不是宇文修这二年千里迢迢送回来给她的,就更不必说她的衣裳首饰里,有多少是他精心挑选搜罗来的了。 还有小吱,谁没事儿那般劳神费力的去抓个小动物,又精心驯养几个月,只为了能逗她开心,让她不寂寞?至于与平隽打擂台之事,简浔心里知道那其实是次要的,他主要还是为了能逗她开心。 这样的用心,以前简浔还可以说,宇文修是知恩图报,可同样是报恩,怎么没见他对祖父这般事无巨细都想到,怎么没见他对父亲这般事无巨细都想到?又有哪个男人会无缘无故,待一个与自己不是至亲的女人这般好的? 那么,宇文修的心意便可以九成九确定了,剩下那一成,还得看他自己能不能分清楚自己到底是习惯使然,还是的确动了心。 难的是她自己,真要为了这点不一样,便迈过心理那道坎儿,再来一回“斗斗不息”的人生吗,可她并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也没有义无反顾的冲动啊。 她不顺应自己的心意可能会后悔,毕竟她一旦明确拒绝了宇文修,以后他待她的那些用心,便不会再属于她,而势必有一日会属于别的女人;但她顺应了自己的心意,难道就不会后悔了吗,这世上哪段感情开始之前,彼此不是怀着良好的祝愿与期待的? 这真是一个两难的选择,为什么他们要长大,不,应该说为什么宇文修要长大呢,就当那个懵懵懂懂,什么都不懂的他不好吗?! ------题外话------ 感谢5月13日lisa67亲的9朵鲜花,(* ̄3)(e ̄*) 那个,不万更就没有月票了吗?眼看名次一直往下掉,心塞塞,伐愉快啊,亲们真的木有月票了?别存到月底给瑜惊喜了,现在给也一样惊喜啊,么么哒o(n_n)o~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