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瑷也能开心一些。” 爸爸嘴角勾起一抹僵硬的笑,“你们刚结婚,我不去打扰你们,你们先回去。”他看着左霄启,“好好照顾小瑷。” “我会的。”左霄启恭敬道。 从家里出来,我的心里似是压着一块大石头,任我如何努力都移不开,那颗石头在我的心里使劲地往下坠着,我本以为签了那样的一份协议,斩断了关系,我会轻松一些,却原来我的心更沉了。 左霄启搂着我的肩膀,“也许过段时间就好了。” 我不语,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借着他的力道往前挪动着灌了铅般沉重的双腿。 到了车上,我靠坐在椅背,蔫蔫地闭着眼睛,思绪繁芜。 回到家,左霄启把我抱下车,抱到卧室的床上,他躺在我身侧,将我搂在怀里,像哄孩子般一下下拍着我的后背。我没有睡着,也不犯困,只是不想睁开眼睛,我就这样任他抱着,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做。 许是孕初期嗜睡的关系,后来我的意识渐渐沉重起来,直到我迷迷糊糊睡去。 …… 我和左霄启各自奔向了自己的工作,他提议我在家休息,我却着实惦记着我的店,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样,我一点点地孕育它,一点点地看着它成长,因为婚礼的关系,我已经抛下我的店好几天了,婚礼的各项事宜结束,我就迫不及待的奔向了我的店。 左霄启自然不必说,他为了婚礼抛下的工作更多。 他依然坚持每日接送我上下班,偶尔实在不能接我下班,他也会派他的司机来接我,总之他不会让我自己开车。 现在每日中午给我送饭的是左立强请的专业保姆----沈阿姨。 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左霄启带我去医院做了b超,看着屏幕上似是而非的“人”,我和左霄启都激动不已。 初秋的凉意席卷了这座城市,孕三个多月的我也穿上了孕妇装。 其实我很不喜欢穿孕妇装,无奈,每天穿衣服时,看着粗了一圈的腰,紧绷的裤子,我无奈地发着牢骚,“我胖死了。” 每到这时,左霄启总会温柔的把我搂在怀里,“我老婆这是在为了我们家的幸福牺牲自己,等你生了孩子,我们立马去办减肥卡,美容卡,产后恢复什么的,该做的我们做个遍。” 我抬头,嘻嘻笑着,“那得多少钱?” 左霄启宠溺地刮上我的鼻尖,“谈钱多俗,我老婆身上花多少钱都是应该的。” 我总是无力招架他的甜言蜜语,一边嫌弃自己的身材,一边享受着他赋予的柔情。 一个陪左霄启去左立强家吃饭的周日。 天气有些凉,我穿了一件厚实些的风衣,系上扣子,不到四个月的身孕倒也看不出来明显的肚子,我本来就很瘦,踩着平底鞋的步子也轻盈,我们手拉手进去的时候,沙发上的轻舟凉凉地看我一眼,似笑非笑,“怀孕几个月了,身材好就是好,一点都不显怀。” 一股酸气在整栋别墅里荡漾开来。 左立强剑眉微澟,不悦地扫了她一眼,倒也没有说什么。 左霄启面无表情地坐下,我紧挨着左霄启坐下,犹豫了一下,我也置之不理,让她一个人唱独角戏去吧。 和左立强打过招呼后,我便坐着不言语了。 讨了个没趣的轻舟不甘心的脸上堆满了假笑朝着我走来,“我看看小瑷的肚子多大了?” 我能让她碰我的肚子,那我就是特大号的傻叉。 “姐姐。”我皮笑肉不笑,“你也怀过孕,三四个月的肚子多大,你也知道吧。” 轻舟已经坐在我身边,我的手护着我的肚子,才不会让她看。 轻舟笑着,“但是我看你不像怀孕的,身子还这么轻,小瑷,怀孕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是什么意思,质疑我假孕骗钱吗? 左霄启面露不悦,左立强皱眉道,“小瑷用得着你操心吗?” 轻舟脸色悻悻地,“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