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教授应该都很在意自己的名声吧,我这样想着。 “小瑷。”左霄启紧绷的声音透着抹自嘲,“原来我给你的伤害这么大,让你,不敢见到我。” 我的喉咙有些发堵,酸涩感自心脏处涌来,我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眸子里透着抹决绝,“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去陪你吃饭的,不管你带我回去的原因是什么,那是你的家事,与我无关,从我搬出你家的那一刻开始,我与你就桥归桥路归路了。” 每一个决绝无情的字眼诉说的都是心底最深处的那道疤痕,他带给我的伤已经清晰而深刻的钻进了我的心底,低头可见。 左霄启轻笑出声,笑意里带着抹凄然,“只是陪我回去吃一顿饭,可以吗,或许,我可以要来结婚证。” 我回头,对上他黯然的眸子,那里面挟裹着一种叫做痛苦的流光,我的心倏地疼了,沉默了两秒钟,我口气强硬道,“好,希望你能快一点,我等离婚证已经等不及了。” 左霄启神色一喜,薄唇微弯,“明天我去接你。” 我伸手,“这辆车的备用钥匙还给我。” 左霄启舒展的眉头又紧蹙了起来,我轻笑,“那明天别想让我过去。” 现在是我捏着他的七寸,左霄启手插进衣兜,慢慢的掏出钥匙递到了我的手心,我攥紧钥匙,冷声道,“你可以走了。” 翌日。 我和左霄启到左立强家的时候,他正稳如泰山般坐在沙发上,水墨般苍劲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我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想着他和覃瑶两次出现在我眼前的画面,还真的是大相径庭,让我刮目相看。 来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我是来当透明人的,即便不能彻底透明,也要能少说一句话,决不多说一个字。 “爸爸。”我恭敬地和他打过招呼后,就坐在了左霄启不远处,便不再言语。 左立强鹰隼般的眸子透着犀利的光,只一眼便能将人看穿扒皮似的,“来了就好。”他浑厚的嗓音挟裹着丝丝欣慰。 依旧是父子两人没有多余表情的几句不咸不淡的谈话,吃饭时依旧是左立强和左霄启之间隔着一张椅子,一切并没有什么不同。 饭后,左立强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递到我面前,“听说你要开个玉石店,这个先给你做镇店之宝吧。” 他同时递过来的,还有一个坚定证书。 我的眼睛向盒子里瞟去,不由拿过看了一下,是一个“金枝玉叶”,我在瑞丽转了这么多天,我敢保证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金枝玉叶,价格没有七位数也差不多。 我张大嘴巴,手微微抖了一下,我又把盒子递了过去,“爸爸,您留着吧,这太贵重了。” 这么贵重的东西,他是给他的儿媳妇的,而我…… “拿着吧。”左立强声音淡淡的,却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我还要说什么,左立强已经抬步朝着楼上走去,我就是不想要都不行了。 可是…… 我轻抬眼帘,看向左霄启,同时拿着金枝玉叶和鉴证证书的手也伸了过去,“还是给你吧。” 左霄启视线似有似无的扫过我的双手,镌刻的五官凸显着迷离的高贵,“爸爸给你的就是你的了。”他说着转身,“走吧。” 我僵硬的双腿跟着左霄启沉稳的脚步向外走去。 哪个天使能来告诉我这对父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不知道这么贵重的东西很烫手的吗,如果我和左霄启的夫妻关系好好的,也就算了,反正是自家人。但是现在…… 到了车上,我将双手的东西放在了前面的车格子上,说:“这么贵重的东西我真的不能收。” 左霄启拿过来又塞到我的手里,“爸爸不是说给你做镇店之宝的吗,他给你的东西错不了。” 我知道这个金枝玉叶拿来给我做镇店之宝绰绰有余了,恐怕我初次进货的所有成本加在一起都不如左立强给我的金枝玉叶值钱,正因为如此,我更加不能要了。 “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我直接挑明,懒的再和他打太极,明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