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霄启眸光微愣,薄如刀削的唇瓣轻抿,眉宇间挟裹着淡淡的惊讶,“小瑷。” 我的心一颤,左一喏起身,“哥,我去一下卫生间。” 左霄启狭长幽邃的眸子浮着隐晦的笑意,“你,你和一喏……” 我回过神来,左手在桌子底下握紧,指甲深深的掐着手心,我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镇定。 “她说一个人无聊,约我喝咖啡。”我嘴角浅勾,不咸不淡地说,“既然你来了,我就先走了。” 我抓起放在另一张椅子上的包包就要起身离开,眼前一个黑影闪过,左霄启握上了我的胳膊,“等一喏回来了再走吧。” “不了,我还有事。”此刻的我只想慌忙逃窜,所有说出口的每一个看似波澜不惊的字都用尽了我全部的心力。 只要看到他,我的心就是痛的,这种痛从心脏的最深处向全身蔓延,痛到骨子里。 痛到麻木。 左霄启还在握着我的胳膊,他眼睛瞟向我的肚子,面露一丝疑惑,“你真的没有?” 呵,我好想放声大笑,难不成他以为我真的会怀他的孩子吗。 既然逃不过,我索性不躲不闪,迎上他的目光,浅浅地勾起唇角,一字一顿道,“真的没有。”我的眼睛瞥了他的手一眼,“先生,你的手放错地方了。” 说完我用力甩了一下胳膊,径直走开,高跟鞋敲打着地面发出了清脆的声音,像一个个跳跃的音符般,沉稳着我的脚步,昂扬着我的脊背。 身后,我听到了左一喏急切的声音,“哥,你怎么不去追?” 我小跑着走出咖啡厅,上了保时捷,我靠在椅背上拍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很快,我又发动引擎离开。 连日来好不容易积攒的好心情就在见到左霄启的第一眼烟消云散了。 以前,他是我的幸运星,因为他,我的小金库一次次暴涨。现在,他是我的扫把星,因为他,我的好心情一次次被打乱。 真不知道我上辈子欠了他什么。 过了一会,我的手机短信铃声响起,是左一喏的短信:对不起,我哥最近吃不好睡不好,我知道他是想你了,所以我才想到这个法子。 我冷笑一声,删除了短信。 他想我? 他想我做什么,他去和覃瑶恩恩爱爱多好,覃瑶背着他和他爸爸恩恩爱爱,父子共用一人,节约资源,多么美好惬意的事情,父子两人没事的时候还可以在一起探讨一下覃瑶的床上技巧,多么和谐欢乐的一家人。 只要想起这事,我就觉得恶心,感觉自己好脏,竟然被他强迫了两次。 我金库里那点钱也来之不易啊。 年底了,接到了老妈的电话,说是没钱买年货了,我知道因为阮贝的事情,家里经济紧张,虽不及老妈说的那般惨烈,不过也多少有些拮据。 于是乎,我给了老妈一万块过年费。 给了老妈过年费的第二天,阮贝又打来电话,借钱,我也不管他找的借口多么的无懈可击,我就咬死了两个字“没钱。” 店面的事情,我定制了门头,着手准备好了装修的事宜,只等着年后开始忙碌起来。 这日,我和戴云飞去吃饭。 只有我们两个人,也就坐在了大厅,我们到的有些早,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我们慵懒的边吃边聊,倒也身心放松。 “宝贝,我们坐这里吧。”浑厚的嗓音滑过耳畔,我侧头看去,是那张苍劲的脸。 覃瑶笑意盈盈,“听你的。” 左立强和覃瑶坐在了我们的侧对面,我征愣的眸子看着眼前的一幕,想着戴云飞店里左立强和覃瑶的亲热画面,我被雷的里焦外嫩。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