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夺宝自是可以的。” 虽说昆仑一再强调门派弟子间恪守同门之谊,不能对同门下手,否则便是犯了昆仑的门派大祭。但是不是任何人都会遵守的,梵天这等看不出正邪、又不甚熟悉的修士亦是如此。 他看的出来,当年他取走剑心石,梵天原本想要杀了他的,但不知为何。却突然改变了主意,与他定下百年之约,而在这百年中,他亦无意间参悟了剑心石。自此剑道跟上一层。 梵天一回来,他便想到了那颗剑心石,原本是准备自己与梵天交涉的,可最后却也不知为何,梵天并未出声讨要,虽她口口声声,理由良多,句句看似道理迢迢不能拒绝,可是,他秦雅自是没有这般容易相信的。 目中闪过一丝不明的光泽:虽说一开始不明白。但慢慢的,大抵也清楚了是怎么回事,更是抗拒。今日会来这太阿峰暗室,还是被梵天那一句娇嗔“你若不来,我便天天缠着你”给吓怕的。 想他秦雅自小到这个年纪。还是头一回这般惧怕过。 在里头碰到葭葭自是好事,可于诸星元来说就不尽然。这猴子似的整日里掉在上头的诸星元可是决计不能出事的,昆仑的智囊团若是出了事,那该当如何是好。 但是即便如此,他与葭葭也不过只能在外头干瞪眼,什么都做不了:进不去,空有一身修为也是无法的。 而且就算在里头出了事。就算是想将这笔账算到梵天头上也是不能的,只能说,在太阿峰暗室里头受伤,那也是活该,这句百年前修士的口头禅对此做出了最好的见证。 二人正一筹莫展间,一道传讯符自藏剑峰的方向飘了过来。葭葭伸手接过,却听莫问的声音自里头传来:“葭葭,诸星元可是与你在一道,我寻他有事!” 葭葭闻言苦笑,看了眼摇头苦笑的师尊。低低出声道:“诸星元进了太阿峰暗室,可能与梵天师祖对战。” 一道传讯符传了出去,却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见莫问身后带着两人匆匆赶来了,向秦雅见礼过后,莫问便是满脸急切之色的看了过来:“他与梵天,樊师祖在里头?” 葭葭点了点头,莫问脸色有些难看,秦雅也在这里,说明此事定然是真的了。 身后那两个葭葭并不认识的修士之中,其中一人似是极为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看看她,看看莫问,看看秦雅,又看看太阿峰暗室,一脸受了惊吓模样的哆哆嗦嗦的指向一旁的太阿峰暗室:“莫,莫真人,您带我二人前来,不会是要……” 话还未说完,另外一个虽强作镇定,可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他的修士颤悠悠的接过了话头:“拆了这里?” 莫问低头迟疑了片刻,可他这片刻的迟疑却已被那两个修士理解成了默认,当下便哭丧着脸跳将了起来:“莫,莫真人,您放过我们吧!我公叔家虽说擅长机关造地之术,可是这太阿峰暗室,却是我等做不了的啊!” “这个当年可是有九品机关师所制,我二人可才不过区区四品啊!” “就算我二人拆了这太阿峰暗室,上头怪罪下来,您担着么?” “我们做不了做不了……” “……” 满场尽是那两个修士哭诉的声音,秦雅蹙了蹙眉,亦又几分不满的朝莫问摇了摇头:“你一贯是个知事的,怎的这回竟行出了这等荒唐事?放他们回去吧!” 秦雅一言,听的那两个公叔家的修士登时痛哭流涕,做感激涕零之态,连连道谢:“多谢秦真人,多谢秦真人……” 道谢间便忙不迭地向后逃开了。 莫问亦是一脸苦笑着看向秦雅:“首座,这可如何是好,诸星元若是出了什么事,那当真,那当真是白白遭罪了,这太阿峰暗室里头的事,可不触犯昆仑门规,便是想拿她也拿她不得。” 因想到诸星元便在梵天的手下,莫问情急之下,亦忘却了素日里中庸行事,说话之间难免有所偏颇。 秦雅朝他摇了摇头,莫问当下会意,闭口不言了。 见葭葭与莫问二人脸色都有几分难看,秦雅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突地勾唇轻笑了起来:“你让人这般被关作甚?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