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给出了这么一个答案。 游拈花又提醒葭葭那主上还不曾下撤退令,所以她一出昆仑,必然还会遭到袭击。是故,即使封山令解了,她也最好莫要离开昆仑。 葭葭道了谢,只觉身上压着的恩情似乎更重了几分。 这之后,便无葭葭什么事了。秦雅撤离了防护法罩,葭葭退了出去。 跨出东来阁的大门,葭葭在有容道场与自己的院子岔路口略一思索。便提步迈向了自己的住处。 方才回到院落之中梳洗了一番,便见一道传讯符飞来。她伸手接过了传讯符,却听到一阵气急败坏的怒斥声从里头传来。 “你这丫头,倒是悠闲的很嘛。什么时候也染上那等虚荣的坏毛病了?这也就罢了,你知不知晓啊,今时不比往日,封山令,封山令知道不?段某好不容易出去一趟。就尽给你们跑腿了,排队排了老半天……” 光听这气急败坏的怒斥声,实在叫人很难想到说话之人是那一向喜好看他人热闹,折扇不离手。摆出一副闲人模样的段玉。 葭葭随意的捏出一块玉简开始看了起来,待她一面看完,那骂骂咧咧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我在藏剑峰宗务殿,速来取你的东西。” 葭葭轻笑了两声,起身出门向宗务殿行去。 还未行至门口。便看到一脸阴沉的段玉面色不善的站在宗务殿门口怒目瞪着她。 葭葭捏出一块灵石递了过去,摊开了手:“多谢了。” 段玉在看到那块上品灵石之时,成功的闭上了嘴巴。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一向是这般认为的。是以二话不说便将带来的东西自储物袋中拿出来交给了葭葭,赫然竟是一支漂亮的朱钗。 葭葭接过钗子道了声谢便离开了。 待得回到自己的住处。葭葭顿身进入了空间里头。 “你要这玩意儿做什么?”虽说不曾亲眼见过外头的世界,可葭葭的一举一动还是被玄灵听在耳中,只觉葭葭最近行事愈发诡异了起来。 葭葭盯着这朱钗看了片刻,笑道:“山人自有妙计,你勿用多管了。“ “切!“玄灵轻切了一声,转过头去。 葭葭伸手摸了摸凑上来卖萌的小白那毛茸茸的脑袋,便收了回来。 打坐了一晚,第二日日头方起,葭葭便接到了来自藏剑峰宗务殿的传讯:“连真人,御朱峰有一位姓阮的真人说要前来拜访您,您那里不知是否方便?” “阮?”葭葭略略愣了一愣,而后恍然,“劳烦阁下帮忙引路,带阮真人过来吧!” 其实同是内峰中人,若要来寻她,大可不必特意去宗务殿报备。譬如平常段玉、展红泪等太阿峰之人前来寻她,就不需特意报备,直往藏剑峰来便是。 才报了一个姓,葭葭大抵已能猜到前来拜访她的是何人了。这般遵循的行拜访之礼,又姓阮,除了那位,不作他想。 葭葭的住处离宗务殿并不算远,不过一会儿,葭葭的视野尽头便出现了两道人影。她目力极佳,前面一位身着藏剑峰宗务殿执事的衣裳,而后头那一位面容微胖、白面蓄须的赫然竟是前几日打过交道的阮思修。 葭葭负手立在门前:阮思修同样也是元婴真人,论修真者的辈分,二人可说相差无几。原先带走阮潇潇那件事,若换了旁人,“改日拜访”不定是句客套话,可阮思修竟然当真百忙之中抽空前来,这倒叫葭葭心中不禁对他高看了几分。 阮思修还未走近,葭葭便上前了两步,拱手行了一礼:“阮真人。” “连真人。”阮思修连忙抬手回礼,而后扔了块下品灵石给那执事,那执事面带喜色的退了下去。 葭葭伸手一拂:“里头请。” 他二人,不管是葭葭还是阮思修,都给足了对方面子,谈话起来自然其乐融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