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老爷到时候会亲自上门提亲。”中年男人抛出诱惑。 蒋璇轻轻地勾了勾嘴角,“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小老百姓,能有什么家世配你们公子,不过就是不知道你们公子是哪一位?不知我有没有印象。” 蒋璇哪会不知那人的心思,就算是他说的是真的,她也不稀罕。 “姑娘此言差矣,其实身份是次要的,就是想问下姑娘是咱们周国哪一城的?” 中年男子岔开话,对蒋璇的问话不给予回答。 两人你来我往,都没把自己的身份告知对方,最后中年男子也没法,只能放了蒋璇。 “这次真是抱歉,下次有机会我家公子一定会登门拜访。”中年男子带着歉意。 “不必了。”蒋璇谢绝。 看着蒋璇一脸不虞的离开,中年男子这才带着两个黑衣人来到一处气派的宅子。 “大人。”中年男子单膝跪地,尊敬的喊道。 “事情如何了?可问出什么?”位于主坐的人沉声问道。 这人赫然是谢之衡。 “那女子并没说出有用的话,属下抛出诱惑,她一在都在说自己是普通人。”中年男子说道。 谢之衡沉思,也知道这条路行不通,摆摆手,“你先下去吧,这些日子避开些那女子。”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这几日姜音他们除了时常注意蒋璇的情况,偶尔也在打听边境军营的消息。 这一切都和谢澄预料的一样,对于谢澄出事的消息并没有人传出去。 可这日谢澄到早上都迟迟没有出来,姜音等了半响,快到晌午见他的房间还没动静就喊上元子青一起去谢澄的房间找他。 推门进去,就见谢澄还在床上躺着,脸色成不自然的红。 姜音一惊,赶紧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他的额头非常烫。 “赶紧去找大夫过来。”姜音一边对元子青说着,一边准备去外面打水。 等她打回水房间已经没有元子青的身影了,她用帕子在冷水里打湿,拧得半干然后放在谢澄的额头上,然后着急的等着大夫来。 可等了许久,这才见元子青领着大夫进来的。 那大夫也没说话,就直接走到窗前给谢澄诊脉,一会,神色凝重。 “这位公子和城中许多人一样都是感染发烧,而且这公子身上本就有伤,所以这才给倒下了,不过这寻常的退烧药也没用,现在城中所有的医馆都束手无策,只能在古籍种查找有无可用的方子。” 大夫摇了摇头,在他知道来看诊的人发热,他就已经猜想出这人应该是感染了这次的疾病。 本不想来的,可耐不住公子给的诊费极高,所以就跑了这一趟,没想到还真是…… 姜音神色一凝,“你是说这城中有很多人都是这样的症状?” 她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心中有些慌乱? “没错,也就在这几日城中不断的有人发烧,有的人甚至是出现了昏厥,可是我们用了加大剂量的退烧药都没有用,情况都很不容乐观。”大夫摇摇头,叹息着。 如今这些人在医馆,他们只能想尽各种办法减轻他们的痛苦。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