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按摩陆永浩的肚子。陆永浩就觉得肚子里像是有个大腌菜缸,将肚子撑得都要爆炸了,可口儿毕竟有限,怎么拉也拉不出来。 “王……这牝兽的产口怎么这么小?恐怕是要难产啊!不过肚子里的皇子罕见的壮实,看来只能是保小舍大了!” 陆永浩这话听得分明,我靠!这他妈是要弃车保帅了! 就在这时,峻海王走了过来伸手握住了陆永浩的手,淡淡地问:“你的意思呢!” 陆哥真是疼岔气了,他也拿捏不住大王子是什么意思,本想再拿自己能预知未来的事儿忽悠威胁一下他,可话到嘴边,心里不知为何却泛起了天大的委屈。 一个男流氓因为生孩子生死了,在古往今来的黑社会历史中,也算是种别开生面的悲壮死法,他陆永浩认了!可云哥什么意思?还煞费周章地把于老六送来,让自己在昔日部下面前最后一点光辉形象也彻底坍塌了不成! 自己上辈子得是让云哥睡得多不舒坦,才跟自己憋下这么大的仇? 这怀崽子怀的激素也全都崩盘紊乱了,生死关头,陆永浩鼻头一酸,居然他妈的泪崩了!眼泪鼻涕一起往大王子的脸上喷:“俩……俩全不留!老子要跟这小崽子同归于尽!” 也许是陆哥哭得太销魂了,大王子居然笑得特别灿烂,似乎他难得表现出来的孩子般的倔强极大的取悦了这位阴损的王,他居然卸掉了几日来,面对陆永浩时的冷霜罩面,如同与陆永浩初遇时那般,态度温和又透着几许亲昵,用自己的鼻尖在陆永浩湿漉漉的脸颊蹭了蹭:“那可不行!本王的第一个孩子与他的娘亲都要好好地呆在本王的身边……” 说着他将手心里的那个金属包裹的小扁匣轻轻展开,这个奇怪的物件,是从于老六的肉屁股里掏出来的,而那个人身上的纹身是用神殿祭司专用的圣文。这种圣文只有神殿祭司和祭司的唯一徒弟——峻海王能够辨认。圣文写着“吾徒,天意汝第一子不能顺利降生,母子不能同活。吾有一药,以汝血化之,置于产道处,可保母子平安……” 这种仿若天神垂青一般的赐药方式真是让人疑窦丛生。 可是,除了他与大祭司外,再无旁人知晓了。难道真的是大祭司…… 那个躺在产床上痛苦得不行的男人马上就不行了,现在根本老不及与大祭司当面问个真切。 他只能冒险一试。 峻海王将这个物件放到一个金盘中,在自己右臂上划了一刀,将鲜血滴到物件上,很快将物件融化,变成一盘紫色的发出一股异味的液体。峻海王将金盘放到陆永浩血流不止的“菊花”处,金盘上的紫色液体碰到陆永浩的血液后,倏的一下顺着血液流进了“菊花”处。 一会功夫,“菊花”再度扩大,在产婆的口号和陆永浩的痛喊声中,一个孩子逐渐露了出来,先是头,然后身子,一点点钻了出来。 这时陆永浩早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瘫倒在床上正一口口地大声呼气。 产婆连忙将孩子小心地抱了起来,看了眼孩子的下身,突然“啊”的惨叫一声。 “王……他……她是个……女孩!” 四十六 正抚摸着陆永浩额头的峻海王一顿,站起身来接过那刚刚出生的婴孩,这么一看,咧着嘴大哭的可不是下面没有“把儿”吗! 陆永浩也脱力了,虽然睁不开眼睛,但也听到产婆杀鸡一样的叫声,内心的狂澜就甭提了:难道真是一辈子的丫头命?妈,儿子太对不起您了! 那边的产婆还像母鸡似的咯咯叫:“王,这……这可如何是好,如此不吉的婴儿,您这千金贵躯不宜近身,还是赶快她给奴婢吧!像这种生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