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就昏迷啊。” 昭容郡主心里顿时那叫一个恨啊。 恨不得直接将墨青微和明珠县主给直接掐死。 又是用力的揉了揉手里的帕子,她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端庄的笑容,“摄政王说笑了,本宫没有您想的那般虚弱。” 僵凝紧张的氛围依旧在场上持续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燕忠的身影终于再次的出现在花苑里。他这一出现,场上所有的心都紧跟着悬起来。 “启禀摄政王,奴才按照案文上记录的查了下去,发现去太医院拿过云涎草的有八人。奴才将那八人抓了起来审讯下去,牵扯出了一批宫中辛秘之事……” “废话少说,孤对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不感兴趣,就拣今天的说!”百里骁直接打断他的话。 燕忠恭敬的应诺下后,便继续开口道,“奴才查到斓曦殿三等小宫女小钗儿在两个月前曾经拖她在太医院当差的同乡明贵从太医院拿过云涎草。” 昭容郡主一听,眼皮狠狠一跳。 “奴才派人将小钗儿给抓了起来,严刑拷打之下,小钗儿已经招供了。” 昭容郡主面皮一紧绷,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据小钗儿招供说……是昭容郡主身边的木槿偷偷嘱咐她去太医院拿云涎草的。” 昭容郡主这次身子猛地一颤,整个人险些从椅子上载倒下去。 她努力了好久这才让自己稳住了身形。 但很快的,她就感觉到场上有无数的目光向她投射而来。 疑惑地、讥讽地、鄙夷地、怜惜地…… 这些目光像一把把锋利的刀似的剜向她。 她有种即将被凌迟的焦灼感。 她紧张的向木槿睨去一眼,木槿早已经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似的,瘫坐在原地了。 皇太后眉头拧得更紧了,她看向燕忠,据理力争道,“燕侍卫,哀家可不是好糊弄的,不要想通过屈打成招来往昭容身上扣帽子。” 燕忠对上皇太后,不卑不亢,“皇太后要是不相信奴才办事的能力,可请京兆尹再来审小钗儿一次便可。” 燕忠说的坦然。 皇太后有心想为昭容郡主撑面子,她看了一眼昭容郡主,却赫然发现昭容郡主脸色微微有些苍白,整个人不似往常那般镇定自若。 再看向木槿,木槿早已经瘫坐成一团了。 这对主仆两太不正常了。 皇太后到了嘴边的话又临时换言道,“燕侍卫办事,哀家放心。”皇太后眼眸一转,又恶狠狠的剜向瘫坐的木槿,“木槿,既然小钗儿已经招供了,你还不如实交代!” 瘫成一团的木槿身子已经抖得像筛糠。 皇太后话里的警告,她听出来了。 这是想让她一个人把这件事情给扛下来,不要连累到昭容郡主。可这件事情太大了,她要真的一个人扛下来,她的父母幼弟也会被牵连的。 木槿咬紧唇瓣,颤巍巍的又向百里骁看去。 昭容郡主还是百里骁…… 总是要选择一个追随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