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吭。 常悦瞪着徐易扬,过了好一会儿才厉声喝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笑弥勒不答,徐易扬只得说道:“没……没干什么啊……我们……我们就想穿过这片庄稼,到河边去……去洗个澡……” 常悦寒着脸,依旧是厉声喝道:“看你们两个贼眉鼠眼的,你们肯定你骗人,肯定是想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上来……” “没有啊……我们真没有……”徐易扬一边往路上爬,一边分辩道。 “妹子,啷个回事……”听见常悦的呼喝,常四牛和他老婆一起过来。 徐易扬刚刚爬上路,一听常四牛和他老婆都过来,心里顿时暗叫糟糕,这事情要不说出去,也就罢了,一旦说出来,可就会惹上天大的麻烦。 徐易扬正想着怎么去跟常四牛两口子解释,殊不知常悦瞪了徐易扬一眼,转头看着常四牛和他老婆:“也没什么事,我看着两个人鬼头鬼脑的往苞米地里钻,以为他们是来踩点盘道的,没想到居然是徐先生他们。” 常悦这么一说,常四牛的语气倒是轻松了起来。 “妹子,你别是弄错了,这才时节……”走到常悦身边,见是徐易扬跟笑弥勒两个人,常四牛和善的笑了笑。 这让徐易扬有些奇怪。 常四牛甚至是常悦,在常三叔面前,多话也没有半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哑巴,实在想不到他们其实并不是格外寡言少语的人。 常悦也点了点头,瞪了徐易扬一眼,故意用很凶狠的口气喝道:“你们谁虽然是客,但也要懂规矩,这荒山野岭的,野兽毒虫多得很,说不准什么时候蹦出来一个什么就咬上你们一口,你们不怕死,我们还嫌麻烦呢……” “算了算了,妹子……别这么凶嘛……”常四牛一边劝常悦,一边跟徐易扬打眼色:“也是,我们这一带的情况,徐先生你们也晓得,还是莫去到处乱钻……” 徐易扬赶紧陪着笑,答道:“四牛哥说得是……” 一句话没完,笑弥勒尖叫了一声,整个人也跳了起来。 一根两尺来长,指头般粗细的褐色带子,如同笑弥勒的尾巴,在笑弥勒的屁股上剧烈的摆动摇晃。 “救命……”笑弥勒一边乱蹦乱跳一边大叫,竭力想要甩掉屁股上的尾巴。 “别乱动……”常四牛沉声低喝:“这只不过是条草腻子!” 常悦格格一笑:“你们还怕这个……” 常四牛的老婆倒是挺关切:“这草腻子的毒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四牛,你帮他看看吧。” 常悦一甩脑袋格格的轻笑不已:“不就是一条草腻子么,又要不了命,嫂子,你们忙去吧,我给他找点药,让他自己弄得了……” 这时,徐易扬上前,一把抓了笑弥勒屁股上的草腻子,看也没看猛地扯了下来,随即呼呼地轮了两圈,扔得不见踪影。 徐易扬扔了草腻子,又把笑弥勒放到趴在地上,随即从要带上取下一把小小的折叠刀,准备用自己的方法来帮笑弥勒祛毒。 常悦等常四牛两口子走了,这才笑了笑在路边和土坎上找来几样野草,选了几样放进嘴里咀嚼,另外几样却拿在手里揉搓。 这时,徐易扬已经扒了笑弥勒的裤子,笑弥勒虽然挣扎嘶吼,但其实是禁不住被草腻子咬过的地方如同火烧炙烤一般的疼痛。 徐易扬正要从草腻子咬的牙印处下刀,好替笑弥勒放血排毒,没想到被常悦一脚给踢开了去,常悦嘴里咀嚼着几样草药,手里又在揉搓,自然只能用脚来赶开徐易扬。 见徐易扬很是惊诧的看着自己,常悦将手里的草药递到徐易扬面前,比划着让徐易扬把揉搓好的野草,敷在草腻子咬的伤口一圈。 徐易扬很是紧张笑弥勒,有些怀疑的看着常悦,唯恐常悦的草药无用,一时之间迟迟不肯接受。 常悦将嘴里嚼烂的草药吐了出来,摊在掌心,不满地看着徐易扬:“你不想让他多疼一会儿,就马上把那药给他涂上,记住,只能涂一圈儿,别堵住了那牙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