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禁制,这个没事儿,很快就能解除的……” 司慧琪这么说,也是她看过宁老板的身上并没伤口,而宁老板身上没伤却又那样虚弱,当然就只能有什么东西禁制他的元炁和法术。 陈老头和章二伯听司慧琪这么一说,一颗心反倒放了下来——在他们看来,要真是受了伤,那肯定就麻烦的多了,毕竟这穷乡僻壤的,哪里有好医好药让宁老板很快好起来? 但如果仅仅只是“禁制”,那冲破禁制不就恢复了。 ——这也是两个老头子所知不多所至,要晓得,诸如徐易扬、司慧琪、宁老板这一类人,若仅仅只是受了点儿伤,反而并不是多大的事,真正让他们这些人担心的却恰恰是“封印”、“禁制”。 徐易扬被曾瞎子和笑弥勒封印了窍穴,那可是很长一段时间里面都没能冲破的,而一旦遇上懂得禁术的人中了人家的禁制,那可以说更是糟糕至极,这辈子能不能冲破禁止都还得两说。 司慧琪说什么没事,很快就能解除,估摸着也就只能是暂时安慰一下陈老头他们罢了——毕竟没法子去跟他们谈论封印、禁术之类较为专业的东西。 几个人一边说话,不时又去查看一下陈老太太房间的情况,陈老太太经过徐易扬的一番布置,倒是基本上没什么事情了,中途还开口说话说是口渴想喝水之类的,显然陈老太太已经好了很多。 但陈老太太这边是好了很多,可是刚刚过了子时,原本就还有隐隐约约的吹山之声当中,竟突然传来一阵凄惨的哭喊声。 正在吃着宵夜的章二伯忍不住侧头细细一听,瞬间脸上的又变了颜色——听那哭声,应该就在离陈老头家不远,而徐易扬更是听得清清楚楚,是那家的老婆婆死了,哭喊着的真是那家人的儿媳。 听到这哭喊声,陈老头也是重重的把碗往桌子上一顿,又是一脸的愤怒:“王八蛋,硬是少一个都不成……” 陈山根支棱着耳朵停了好一阵,这才愣愣的说道:“是常丫她们家的老太太……” 徐易扬放下筷子,看着微微皱眉的章二伯问道:“这么说,今天这两个一个都没能少?” 章二伯沉沉的叹了口气,没吃完的半碗面条也不吃了,一边掐了旱烟,边往烟锅子里装边叹息着说道:“每次都是两个人,一男一女,这些年也没出现过今晚这样的事情,哎,只是害了常老太太……” 司慧琪也是搁下筷子:“它就这么霸道?” 只是司慧琪这话,好一阵儿也没人接茬——就算是“它”霸道,几个普通村民又能奈何得了它? 章二伯足足抽了两锅子烟,把烟灰磕干净了这才说道:“今天晚上是没事儿,陈老弟你帮这两位安排个地方休息一下,我还得去看看……” 没想到陈老头摇头:“还不是都在这里将就一下算了,现在都这样了,也不急赶着去看,要去,还不得明儿一早。” 徐易扬虽然不晓得章二伯是打算回家里去还是去看看那个常老太太,但章二伯的意思,肯定又是要走夜路——虽然不见得有多远但章二伯的胆子当真不小。 徐易扬本来也想跟章二伯一起再去趟一遍夜路,但一转头却发现司慧琪似乎已经开始有了些睡意,徐易扬当下也就只好住口不说。 这两天在荒山野岭当中吃不好睡不好不说,成天都在翻山越岭钻山沟,徐易扬还不太觉得,但司慧琪毕竟是个女孩子。 自己若是一定要跟着章二伯再去走一遭的话,司慧琪肯定得跟着,如此一来,司慧琪必定又会遭罪半个晚上,关键还有一点——她怕“鬼”。 这可是与生俱来的事情,没法子。 还好,陈老头是真不让章二伯马上就离开,说好说歹都要章二伯留下来,还说是留在这里可以防止陈老太太再有什么意外发生。 章二伯无奈,也只得留在了陈家。 之后几个人又勉强聊了几句陈山根大伯死了的事情,见司慧琪实在是睡意朦胧,陈老头这才让陈山根安排了地方让司慧琪和徐易扬各自休息。 这一夜,也不晓得是不是真的给累坏了,徐易扬的脑袋一挨枕头,便马上沉睡了过去,甚至都没机会去想象宁老板和杨虎他们到底怎么回事,这鬼吹山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易扬睡的很沉,但却很短暂,应该是给村儿里的鸡叫给吵醒的,醒来一看天色也就才鱼肚白。 但让徐易扬想不到的是,章二伯却已经早就离开了陈家,一问根本没睡陈老头这才晓得,鸡叫头遍的时候,章二伯就已经离开,但估计是回家去了。 陈老头说,鸡叫之后,天光大开,阴人回府,不敢再继续滞留,所以章二伯回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