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堆里面的尸体怪异,经年不腐,而这里是不是养尸地,徐易扬等只能暂时不去考虑和揣测,毕竟这里突然一处破庙,偏偏庙前却又有这么多不腐尸体,这本来就已经很不正常的事情了。 那道门弟子想了想,拿了电话,想要通知一下曾瞎子等人,可是这会儿这电话却不好使,根本就打不通。 老残缓缓的走了几步嘿嘿的干笑了几声:“算了,反正,我们就这劳苦命,要没这些诡异之事,我们也用不着往这边来,嘿嘿,来,喝上一口酒,我们继续往前闯……” 道门弟子接过装酒的酒葫芦,使劲喝了一口,又把酒葫芦还给老残,似乎一口酒下肚,胆子也大了不少。 在幽暗阴森之中往前走了片刻,几个人欣喜地发现,前面不远的地方隐隐约约有了灯光。 有灯光,就是有了人烟,有人烟,不管是这灯光是普通村民也好又或者正是一伙人要找的南宫如懿也好,反正有了人烟就好事。 只是这地儿诡异,徐易扬也很是担心一起过去弄不好会中埋伏,当下跟老残和笑弥勒等人商量,觉得还是先派出少量人过去试探查看,弄清楚状况之后再做决定。 笑弥勒想都没想,直接赞成了徐易扬的提议且一把拽了那道门弟子,他们两个人去打头阵,让徐易扬、叶青青、老残等人后面压阵。 商量妥当,笑弥勒跟道门弟子两个人,摸索着,到了近处一看,这原来是庙宇旁边一处草棚子,灯光,就从已经有些破败的草棚子的窗户里泄露出来。 道门弟子上前敲了敲门,叫了声:“老乡,我们是过路的人,黑灯瞎火的走不了,能不能借宿一个晚上……” 窗子上的灯光摇曳了一下,似乎有人在拿动蜡烛,可是,这灯光也就只是摇曳了一下,然后然后又不动了,而且根本没有人应声儿。 笑弥勒在后面也大声高喊:“老乡,开开门,我们想要借宿一晚……麻烦你开开门……” 可是,任凭道门弟子和笑弥勒喊破喉咙,除了偶尔间那燃着的灯光稍微跳动一下之外,草棚里更被就没有别的反应,更不用说有人出来开门。 笑弥勒一边跺着脚一边问道门弟子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叫了大半天没人儿应声,不会是这户人家出去了吧。 可是笑弥勒马上又暗骂了自己一声,屋里亮着灯哪,这里面人就算要出去,也不应该亮着灯才是吧,这人不在家,亮着灯火就不怕一下子就把这草棚子给燎着? 道门弟子再叫了两遍,可是屋里依旧没有人应声,笑弥勒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去推那柴草做成的门,门应声而开,屋里亮着的蜡烛因为开门,烛光在刹那之间就被外面吹进来的风吹灭,屋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笑弥勒跟道门弟子两个人进了屋,赶紧把门给关上。 道门弟子一边低声嘟囔着这见鬼的天气,一边摸出打火机,想要重新把先前那根蜡烛给点上,道门弟子手里的打火机,是比较高级的防风打火机,而且是燃气的,可是道门弟子一连摁了好几次,却没摁燃。 也不晓得怎么回事,黑暗之中,笑弥勒“嘿嘿”的一笑:“你拉我干什么,你这么拉着我,我又不是小姑娘,嘿嘿,再说,我也不好那口……” 平日里,笑弥勒虽然喜欢胡说八道,但这样暧昧龌龊的笑话,笑弥勒还是说不出口,那道门弟子当下笑着答道:“道长,我也不喜欢男人,还是赶紧把蜡烛点着,看看什么情况吧,哎……笑弥勒,你对我脖子吹气干什么,你这一吹,嘿嘿,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笑弥勒在黑暗里“嗯”了一声,说:“我吹你什么气,呵呵……你还是放开我再说吧,哎……我说,你干嘛不老实,两只手老摸我胸口……” 道门弟子大吃了一惊,自己几时去摸笑弥勒的胸口了,别说都是男人,就算笑弥勒是个女的,肥成那样儿,道门弟子也没什么胃口,何况大家都是道门弟子,诸如此类的事情可是慎之戒之的,还有,自己一直都是拿着打火机寻找蜡烛,哪里有空去摸笑弥勒的胸口。 笑弥勒一听这双摸自己的胸口的手,不是道门弟子的,大叫了一声:“非礼啊……” 一边喊,一边伸手去抓摸自己胸口的那两只手。 道门弟子一听笑弥勒大叫“非礼”,又是吃惊又是好笑,就笑弥勒那德行,还会有人会“非礼”他?这要说出去,只怕真会笑死人的,可是,这黑暗之中,明明先前就看见没人的,是谁又在非礼笑弥勒? 笑弥勒两只手照着胸前一抓,没想到手掌被对方的指甲戳了一下,很痛,那痛让笑弥勒忍不住叫了出来,也就在这个时候,对笑弥勒袭胸的那两只手放开了笑弥勒。 而道门弟子的打火机,也冒出了一缕蓝幽幽的火苗。 屋里终于有了一丝儿亮光,这时,笑弥勒才发现,道门弟子已经隔了自己好几米远,根本不可能来“非礼”自己的,可是,刚才是谁啊,不但对自己非礼,还用指甲戳破了自己的手掌? 道门弟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