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这一抓,竟然是越抓越痒,再多抓了几下,被毒刺碰到的地方居然就破了皮,而破皮之后,那个虎骑卫竟然觉得不仅整个肩背都像是被在刀割火烧,甚至连整个脑袋里面,都如同满是蚂蚁在啃噬,那种痛苦,当真没法形容。 以至于那个虎骑卫目不能视,耳不能听,似乎连舌头说话都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老残门下的那个道士则更惨,不晓得怎么弄的,“抠破皮”竟然一下子掉进了他的胸口,才没多大一会儿,那道士甚至连呼吸都已经困难起来。 而且,稍微才抓几下,胸腹之间的皮肤便已经开始破裂了几道口子,而这几道口子里面更是不住的流出淡黄色的汁液,如同脓汁,最可怕的这种汁液流到哪里,哪里便很快起了一层水泡,使得人更痒更痛,偏偏稍微触碰一下,便让人觉得如同是在拿刀剜割肌肉。 只不多时,老残门下那道士,便惨叫哀嚎不已。 如此情形,一个“毒”字,当真不足以形容其万一。 面对这种“抠破皮”的毒性,叶青青也没特别拿手的好药,尤其是不敢在这里过多停留。 毕竟一不留神,没准儿就会有一条两条落到自己的的身上,稍不注意,就会落到那个虎骑卫跟老残门下那个道士那样的下场。 因此,钟艳儿跟蒲度两人,只得各自让人早备用衣物蒙住了头脑,扎紧了衣领袖口和裤腿,扶了那个虎骑卫跟那道士,强行架着两个人向前。 然而,让所有的人都没想到的是,这一片沟谷,几乎就是“抠破皮”的老窝,越往前走,“抠破皮”竟然越多,到后来,竟然是噼里啪啦的如同下暴雨一般。 幸好各人都有衣物包住了头脑,才免去了那个虎骑卫跟蒲度的道士两个人的痛苦。 而这一路过去,竟然长达数百米,待一群人走出沟谷到地势稍高的地方,到达有人宿过营地方,几乎每个人身上都沾了百十来条“抠破皮”,那情形,当真恐怖不已。 大家相互帮忙打理干净,再去看那个虎骑卫和那道士时,那个虎骑卫已经都说不出话来了,一张脸已经肿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甚至轻轻一碰,都会疼得那个虎骑卫直抽搐,道士更是凄惨,连呼吸都极为困难。 抓破皮的地方,不住的流出黄色的汁液,到了两边腋下和腰肋,全是一片白亮亮的水泡。 叶青青找了些草药,挤了汁水,涂覆在被“抠破皮”的毒毛刺过的地方,但也仅仅只能是勉强止住情形进一步恶化,却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那个鹰骑卫爬上树顶,确定了下一步确定了下一步前进的方向,但钟艳儿却没让立刻赶路,毕竟今天虽然没走多远,但一路上不断的耽搁延误,时间已经不还早,再说,现在多了那个虎骑卫和道士两个病患,实在不宜马上继续前进。 可是徐易扬等人刚刚坐下,便有蒲度的虎骑卫发出信号——不远处有些异样! 当下,三个人一起循着虎骑卫的声音,跟在钟艳儿等人后面,朝着虎骑卫那边摸了过去。 其实虎骑卫离几个人并不是很远,十几米二十米的距离,只不过是因为草丛灌木太过茂密,看不清楚罢了。 徐易扬等人摸了过去之后才搞清楚,原来是虎骑卫跟李忠两个人到这边来方便,起初还没觉得,但是等两个人完事了,这才发现旁边有有个土包有些可疑,稍一查看,却居然发现这是个坟! 很是简陋,但坟有刻了名字的石块,作为墓碑。 钟艳儿见其中一座石块上镌刻着一朵花,下面只有一个“钟”字,钟艳顿时一阵激动,但却并没说什么,只是在坟前蹲了下来。 徐易扬站到钟艳儿身边,低声问道:“鹰骑卫的哪一位,能看出来么?” 从忘川城一块儿出来的鹰骑卫,也就萧之义他们四个人,回去报信的这个现在还跟在徐易扬等人身后,也就是说,萧之义他们现在也就只有两个人还在跟踪南宫如懿。 也没人晓得南宫如懿他们地巫教的法坛到底在什么地方,可就眼下看来,越接近地巫教法坛,这路恐怕只会更加危险。 只是至于这里面这位是谁,钟艳儿则并没回答。 不过,看钟艳儿的动作和神色,很明显她跟这个石块上只刻了一朵忘忧花和“钟”字的人,相当熟悉,甚至还有可能是至亲好友。 这让徐易扬心里也跟着忍不住一阵难过。 但这一瞬间,徐易扬却分明看到钟艳儿的眸子里面,藏着一些东西,虽然徐易扬猜不出来钟艳儿的眼里到底隐藏着什么,但是却能感觉到那种深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