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沉默了好一阵,刘世愉突然提议:“这长夜漫漫,恐怕无论如何防范也终究会碰上去,不如,我上去看个究竟,要是能够找出点线索,可以将之除去,也算是……也算是……嘿嘿,算是帮本地人除去一害……” 王长胜却第一个表达了迟疑——也就只不过是在这里将就一宿,就算是大家就这样坐上一晚,只要不节外生枝,岂不大家都轻松? 徐易扬却很赞成刘世愉的说法,现在离天亮还早得很,这长夜漫漫的,几个人总有一个时间会疲惫和松懈,一旦出现因为疲惫而松懈,几个人会遇上什么样的事情,那就真的很难说了。 笑弥勒胖乎乎的手掌一挥:“干就干,呵呵,反正不去找它兴许它同样不会放过我们……” 但王长胜还是有些迟疑的看着吱吱嘎嘎作响摇摇晃晃的楼上,呐呐的说道:“这楼上……会不会……会不会还有其它的……” 王长胜的话还没说完,徐易扬已经站起身来,径直走向那架竹梯。 不过不晓得是不是徐易扬跟笑弥勒下来的时候撞着了,地上不仅多了一堆粉末,其中一根梯子还断折开了。 看样子,再要从这竹梯爬上去,多半是不行了,不过,这木头房子本来就不高,徐易扬伸直了手再微微一跳,双手便抓住了楼梯口的地板,随即腰上用力,身子微微一弓便到了楼上。 只是这个时候楼上依旧摇晃的很是厉害,连地板都起伏不平,徐易扬只得趴在楼板上,冲着下面伸出手来,叫道:“来,抓住我的手……” 但让徐易扬没想到的是,第一个过来抓住徐易扬的手却是王长胜,王长胜常年在深山老林赶山采药,一把年纪了身手却很是不错,抓住徐易扬的手稍一借力,便翻身上来。 只是楼上的情形与地下大是不同,人站在上面就如同站在浪涛之中的小船上,颠簸得实在让人站不稳,幸好有徐易扬的前车之鉴,王长胜依葫芦画瓢也趴在楼板上。 后面的笑弥勒等人鱼贯上来,一个个的不是找了柱子紧紧抱着就是学着徐易扬等人趴在地上,但让徐易扬没想到的是,徐文永竟然也是悄无声息的出了房间,拉着徐易扬的手爬上了二楼。 这让徐易扬愣了一下,不过徐文永没说话,只是眼里微微掠过一丝笑意,而徐易扬也看懂了徐文永眼里的这一丝笑意的意思——徐文永现在是“落”在了笑弥勒和徐易扬等人手里的“人质”! 倘若在没有人看管的情况下,徐文永还不能脱身,这未免也说不过去了,所以,徐文永干脆主动跟大家混在一起。 徐易扬冲着徐文永也是微微一笑,当下也不多说,直接将徐文永扯了上了。 等徐文永上了楼,成云光和许大可早已经踉踉跄跄的走到那几张画纸前面,只是两个人的神色实在是惊骇至极——他们两个人碰上的那个老女人,不是这画纸上的素描还能是谁? 而这个时候,那素描的女人似乎又跟之前徐易扬和笑弥勒见到之时有些不一样了——先前,徐易扬跟笑弥勒两个人见到这幅素描的时候,画中的老女人一双眼睛阴森得怕人,无论站在哪个角度,她总是盯着在看。 可现在老女人的一双眼睛却似乎只看着一个方向、或者说只看着两个人——除了成云光和许大可两人还是同样能感觉到不管站在那个角度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