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这人脸上皮笑肉不笑的,刘瓦匠心里没来由的咯噔了一下——只不过就么讨颗烟解解馋就有什么别的意思,刘瓦匠还是觉得自己有点儿想得了。 毕竟爱抽烟的人断了吹到了发烟瘾的时候,确实挺难受的,刘瓦匠当然是知道的,但可惜的是刘瓦匠并不抽烟,当下只得很委婉的说明一下,那人见刘瓦匠确实没有烟,当下也就只好笑了笑作罢。 只是这一走,刘瓦匠回去再糊田埂却怎么也糊不住了,一耙子泥巴糊在田埂上,前面走,后面的又垮了下来,这还不说,眼睁睁看着好好的田埂突然间就给倒塌一大截。 刘瓦匠见不但糊不住好好的田埂还没来由的垮掉,心里便渐渐伸出来一股子恼意,心里想着这是被人动了手脚涮了坛子,于是先坐到一边先去休息。 不过,田埂上到处水淋淋的,坐着不舒服,刘瓦匠便将钉耙挖进田埂然后坐在钉耙把子上。 没过多久,本来不见人影的那个来讨火抽烟的外地人,捂着胸口踉踉跄跄的又回来,一边走一边喊着:“老哥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老哥饶我一回……” 刘瓦匠见这个人回来讨饶,晓得的确是这人在涮自己的坛子,不过这人应该道行不深,适当教训一下也就算了,于是也就再没说什么,只取了钉耙,回头自顾自的去糊田埂,这时再去糊那田埂,不但糊得稳稳当当,先前那些垮掉的田埂,也用不着几下就修好了。 那人见刘瓦匠不再理睬,只跟刘瓦匠磕了个头,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刘世愉说这些事的时候心情明显有些沉重,所以说得也并不算是很精彩,而且说到这里,便顿住了,然后端起茶杯狠狠的喝了一气。 只是刘世愉说的这件事,与徐易扬跟叶青青等人遇上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微末,没法比拟那种动辄生与死的惊险与刺激,所以徐易扬跟叶青青虽然听的很认真,但却很是平静。 毕竟徐易扬跟叶青青与人交手,远比刘瓦匠跟“那个人”交手要凶险得多诡异得多。 然而,徐易扬跟叶青青的这个态度,却让笑弥勒狠狠的瞪了两个人几眼。 ——别以为人家明面上不动声色,就算是祝由术没有道术和巫蛊出名,人家同样也可能步步杀机。 尤其关键的是,除找他当向导给他报酬之外,刘世愉应该不会无缘无故的跟一帮陌生人提起这样的事情,所以,他应该是在跟自己几个人暗示或者提醒什么。 徐易扬跟叶青青都不太当回事儿,那也只能说明这两人太年轻,不晓得从一些看似毫无关联的事情里面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只说一点吧,老张从这里淘回去一个玉碗之后,差点儿就落了个家破人亡,而害他的人竟然是司空婆婆。 就凭着司空婆婆在这里出现过这一点,难道还不够让人重视? 所以说徐易扬跟叶青青两个实在是太年轻了! 然而,刘世愉到底想要跟几个人暗示或者提醒什么,这就恐怕只能让他把话说完才能晓得了。 正在这时,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提着个篮子,跟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说说笑笑的进了院子,抬眼看见有人,那妇女笑了笑:“哎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