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徐拂,枝头微动,那一丝残月便如同在枝头跳动,看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意趣。 可是不管徐易扬怎么去看,却始终无法看到哪怕一点儿闪烁星光——徐易扬晓得这是因为老张家的灯光以及镇宅符、灵炁四兽的豪光的污染遮蔽,但就那么一丝残月,始终让徐易扬觉得孤怜了些。 残月凄冷,星光不现,夜风徐徐、枝头独舞,或者,这也是徐易扬感觉到的“意趣”之一。 但徐易扬还没来得及格外去领略此时风景,张俊逸他们那边终于有了些动静——是杨兴。 杨兴身上的蛊毒是张俊逸所传,又是刚刚一会儿,所以就算是蛊毒发作,其实中毒不深,也是最容易把蛊毒逼出来的一个。 林灵玲倒真是用了些心思,只这一会儿,便将他身上的蛊毒逼出,所以杨兴动了起来。 不过杨兴的样子很痛苦,虽然被绑着像个大粽子,但他的身子不住扭曲挣扎,脸上的汗水像是瓢泼上去的,嘴里也唔唔的叫着,却无法发出更加连贯高亢的声音。 林灵玲倒是松了手,但这妖女只是冷冷的朝着离她最近的徐易扬气吁吁的说了句:“找一只盆或者桶来……” “要盆或者桶?干什么?”徐易扬好奇不已。 “让你拿来就拿来,哪来那么多废话?”林灵玲第一次格外嗔恼的低喝了一句,喝完,自顾自的去抹头上的汗水。 徐易扬只得转身去跟守在院外的老张打招呼,让他叫人找盆或者桶。 只片刻之间,就有老张家另一个保镖取了一只铁盆、一个胶桶进来,没想到那家伙放下铁盆和胶桶刚要转身离开,林灵玲却冷冷的喝道:“你往哪儿去?” 那个保镖有些畏缩的转身赔笑:“我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弄不好还会打扰各位大师作法祛邪,这个……这个……” 估摸着这个保镖是看这老张家的这些事都有些怕了,在加上今天晚上这一帮人不动手则以,一动手起来,那根本就不是这保镖所能够招架的,所以这保镖只想着跟着一帮人敬而远之。 但林灵玲却冰冷得让人毛骨悚然的厉声喝道:“把他弄到边上去,让他把蛊毒拉出来……” “啊……”那保镖吃惊的看着林灵玲。 “啊什么啊?难道要我亲自动手伺候他,还不快去……” 那保镖面有难色,但却明白了林灵玲的意思,却又不敢对林灵玲稍有违拗,唯恐一个不慎招惹了这帮大爷姑奶奶,自己立刻就成了他们手下的无辜冤魂。 当下,那个保镖只得去拖着杨兴,去找地方让杨兴把蛊毒拉出来。 不过杨兴在极度痛苦之中挣扎扭曲得很是厉害,那个保镖一个人竟然没法搬动,摆弄了一阵,只得朝着最近的徐易扬投来求助的眼神。 徐易扬摇头苦笑了一下,当下大踏步过去,和那个保镖一起把杨兴抬到可以避开林灵玲和司慧琪、叶青青等女孩子的花坛后面。 等那个保镖连盆带桶拿了过来,徐易扬又帮着解开杨兴身上的绳索,剥下杨兴的裤子,然后让杨兴蹲便。 只是到了这会儿,杨兴肚腹一阵紧一阵的雷鸣,紧接着便是一阵急风骤雨,风雷齐下,一股冲天的臭气顿时熏得徐易扬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