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两年。 而这两年间,叶黎书时常能收到哥哥的书信,原本应当是两封的书信如今成了一封,自然,里头的字迹来源于小九。 细细密密的讲述了有关她们行程的趣事,偶有打趣叶黎书,是否又添了新的娃娃了,叶黎书极少回信,只怕待书信送过去后,他们又去了另外的地方。 心中总是有些惋惜的。 两年了,她们就只想着仗剑走天涯,却不想着京都内这么多思念着他们的人,真真是没良心的一对。 思绪被拉了回来。 “母亲……”允南与清安嬉笑着跑了过来,面上还沾着不知何处碰到的黑灰,叶黎书宠溺的捏着绣帕轻轻的擦拭着,柔声问:“今日又去了何处了?” 允南与清安只是笑。 桃花眼中裹夹着几分狡黠,不等叶黎书再问,一高大的身影徐徐走里,如初见时那般,着一身墨色衣袍,玉冠束发,嘴角勾着痞痞的坏笑,因时日蜕变,削去了身上的那骨子稚嫩多了成熟稳重感。 只……那面容上,与允南清安一般,染着黑灰,破坏了他所有美好的形象,负手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突然直接蹲在了叶黎书身前,从身后取出父子三人自制的花束,“娘子……” 允南与清安也站在了父亲身旁,两双眼眼巴巴的瞅着母亲,清安性子有些急,开口问:“母亲不欢喜吗?”言语中有几分落寞,“这是清安与父亲哥哥一道亲手采摘的~~” 叶黎书怎会不喜。 笑着将花束接了过来,放在鼻尖嗅了嗅,又轻轻的摸了摸,生怕弄坏了,瞧着瞧着便觉着有几分眼熟,她问:“这花,你们从何处摘的?” 父子三人闭口不答。 彼时,翠竹居外传来了脚步声,夹杂着浓浓的恼怒,直至进了院子,晋国公夫人依旧颇有气性,“黎书,也不知是谁,竟偷了母亲辛辛苦苦照料了一整个春季的花……要是让……” 晋国公夫人后头的话顿住。 她那心头爱如今正被儿媳妇抱在怀中,还被包裹在了一起,而很显然,始作俑者便是自个儿的儿子与孙子。 晋国公夫人:“……” 罢了罢了,既是拿来哄儿媳妇开心的,摘了也就摘了吧,朝着俩孙子招了招手,“允南,清安,奶奶命小厨房做了你们爱吃的点心,去奶奶院子里玩些时候。” 允南与清安欢喜的上前,一个在右边牵着奶奶,一个在左边牵着奶奶,俩人不大却聪慧的小崽子互相挤眉弄眼,咧嘴笑的开心,逗的晋国公夫人也大笑连连。 孩子走了,翠竹居也清净了下来,连瑾聿从身后搂着夫人,将面上染着的黑灰蹭了些到夫人白皙的面颊上,惹的叶黎书一阵娇嗔,作势就要打他,连瑾聿不要脸不要皮的道:“夫妻自是要同甘共苦。” 叶黎书‘呸’了声,“允南与清安全被你带坏了,泼皮的厉害!” 连瑾聿掰过夫人的肩,俩人四目相对,空中的日后暖暖的照拂在俩人身上,一层金光散落而下,连瑾聿微抬夫人的下颚,勾着邪肆的笑,嗓音低沉:“夫人不是也被为夫带坏了吗?” 叶黎书面颊微红,娇嗔的瞪了眼连瑾聿,捏了捏他壮实的腰身,“两年了,清灵真要在边关一直待着吗?” 连瑾聿顺势将夫人搂在怀中,一只手不安分的揩油,轻轻‘嗯’了声,叶黎书便不再问,抬眸看向远方。 有的人向往远方,有的人向往诗意,有的人只想要彻彻底底的放下过去重新出发。 所有人的故事都还在继续,只是相较于之前,此时国泰民安、百姓富庶,一切都美好又让人期待!!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