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求娘娘明鉴,少夫人绝不会伤害平王妃,定是那鬼鬼祟祟的婢女将麝香放在了少夫人的柜子里的。” 皇后:“那婢女你可认得?” 清灵沉吟了片刻回道,“当时并没有烛火照着奴婢看的不是很真切,但夹杂着寒风吹来时奴婢嗅到了她身上传来的香味,那香尤为奇怪但若是婢女站在奴婢跟前奴婢定能闻得出来。” 皇后看向平王缓缓开口问道:“连夫人身侧婢女所言王爷怎么看?可要让平王妃营帐内的所有婢女前来?如今王爷与连夫人身侧的人各辞一言,本宫也不知晓谁是真谁是假,不如将王妃营帐内的婢女唤来吧,也好有个依据证明这婢女说谎了没,王爷觉着呢?” 平王杏眼内划过一丝寒光,再抬眼之际只平淡的半点涟漪都没,朝着皇后拱手道,“母后,夜深了王妃将将小产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定会吵到她的,此事儿臣自会调查清楚,母后就不必过问了,至于连夫人极其她身边的婢女儿臣会派侍卫把守着。” 皇后:“平王,这怕是不妥吧,你未有确切的证据证明连夫人害了平王妃怎能派侍卫将其软禁?” 平王轻笑了声,面目有些许的狰狞,“母后,是看守不是软禁,母后还是好生照顾父皇吧!!” 杏眼内噙满了寒光,即便是与皇后对视时依旧是不落下风的,面颊阴沉嘴角勾着一抹冷笑,有足够的运筹帷幄的筹码在手中,转动着手中的折扇似是在把玩着什么精细的小物件,偌大的营帐内除却燃烧的‘噼里啪啦’响的炭火外没了其他的声响,就连外头刮的‘呼呼’乱响的寒风都恨不能穿透营帐溜进来唱一首‘乐曲。’ ‘啪啪——-’ 平王抬起双手,拍了拍手掌外头守着的侍卫蜂拥而至寒风随着缝隙不断的涌入进来,原本还算暖和的营帐一下子坠入了冰窖般冷的齿贝都不由得打颤,而他着一身白色的衣袍如一颗挺拔的松柏无论寒风吹的多么的剧烈他都丝毫不动弹,整个人好似被一团黑色的阴影所包围着,刺耳的刀剑出鞘声划破耳际,烛火下照的刀剑寒光泛泛。 皇后重重的拍了拍一旁的矮几大声呵斥道:“平王,你这是要造反吗?” 平王阴恻恻的看过去,声音依旧那般的温润只是与他那狰狞异常的面颊十分的不相配如同分离出了另外一个恐怖的人般让人不知晓他下一步会疯狂的做出些什么疯狂的举动来,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大气不敢出一口。 只见他冷笑了声开口道:“母后,您应当好生的照顾父皇才是,其他的您不必过问!” 语落,几个侍卫拿着刀剑走到了皇后身侧,目光灼灼直接将皇后围在了软榻上,刀剑的寒光险些就要触碰上皇后娘娘的面颊,她面色涨红死死的瞪着平王,瞪大的瞳孔里还残留着浓浓的不可置信。 她怎么也没想到平王竟敢这般大胆,在回京都的途中就想要挟君子以令诸侯!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