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今日知儿来二姐姐这里的,回去后便发觉戴着的碧玉镯子没了,那物件对知儿极为重要,是知儿外祖母留给知儿的…知儿方才只是来寻并不知二姐姐正在沐浴…外头…外头看门的婢女可以为知儿作证。” “六妹妹你为何这般胡说,今日并无看门的婢女啊,平日里我怜惜她们都是让她们关了门便早些去歇息的…”叶黎书惊恐万状的瞧着叶黎知:“六妹妹你莫不是得了什么癔症?” 叶黎知惊慌失措的摇头,发髻上插着的步摇随着头的晃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不可能,我明明赏了她银钱的,不可能…” “若是六妹妹不信,祖母,父亲让书儿院子里的丫鬟都站着吧让六妹妹好好瞧瞧。” 老太太浑浊的眸子含着几分失望,捻着佛珠的手挥了挥算是认同了叶黎书的说法。 片刻后,别云居内所有的丫鬟妈妈都召集了起来,整齐的站在院子里。 叶黎知一个个仔细的瞧着,她记着那个丫鬟身形魁梧像个男子般,鼻翼侧方有一颗很大的痣。 她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到那人。 身形险些站不稳,怔怔的站在原地。 这般明显她还能不知晓,她是中了圈套了! 陡然抬头看去,背着烛光站的叶黎书嘴角挂着浅笑,清澈明亮的眸子里藏着几分危险。 她就仿若叶黎书眼里的笑话,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入她设立的圈套演绎着她早已猜中的结局。 这一局她输的极惨。 收敛起眸子里强烈的恨意,回到屋子里头跪了下来,含泪的眼看向老太太和叶尚书:“是知儿的错,是知儿擅闯了二姐姐的院子…” 话说到这里,外头站着的丫鬟连翘冲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是奴婢的错,是奴婢以为二姑娘院子里进了贼人,奴婢也是为了二姑娘的安危着想…” ‘啪’向来柔弱的三夫人一巴掌扇在连翘的脸上,怒斥道:“混账东西,此事也是你能乱嚷嚷的,不仅害了自家姑娘还害了二姑娘,你这贱婢还想不想活了…” 连翘趴着直呼‘饶命。’ “行了!”老太太浑浊的眸子显得严厉,“这个时辰了还闹些什么,知儿你怎能做出这等事端来,回浮云居待着吧好好抄写佛经静静心思,至于这丫鬟不能留了,挑拨离间乱嚼舌根。” 疲乏的摆了摆手:“剩下的事情老大你看着处理吧,乏了,郁妈妈回去吧。” 叶尚书想要上前搀扶被老太太怒气的拂开了。 叶尚书有些不明所以,母亲这怒气从何而来,他明明只是个旁观者。 老太太走后,叶尚书瞥了一眼柔弱的三房喟叹了声:“罢了,你们且先回去吧,书儿也受了惊吓喝些参汤好生休息。” 言罢起身离去了。 大夫人和叶黎婉跟在身后也走了,将走出院子大夫人拍了拍发紧的胸口又拍了拍叶黎婉的手庆幸极了:“还是婉儿聪慧,若是今日听了那丫鬟的,怕是…” 枪打出头鸟啊! 总不能每次被打的都是她们大房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