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笔记本跑过来。 所以现在经常有学生会看到自己的老师,甚至自己的老师的老师们跑过来跟自己一同上课,认认真真地做笔记,那感觉特别新鲜。 课虽然是一起上的,但老师们的基础自然比学生们扎实许多,很多东西宁栀讲过一遍几乎就懂了,就算不太那么容易理解的知识,课后多问一问,或者回家多思索也能想明白。 这天,宁栀刚上完课,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位戴着眼镜长得特别斯文的同学叫住了他。 “宁栀老师——” 宁栀回头,认出对方好像是危正平带的一个老博士。 危正平和邬和静带着一帮子学生正在研究宁栀的药方,因为药性或是其他研究上面的问题,宁栀偶尔也会去他们的研究室看一看,每次去的时候他几乎都能见到这个戴眼镜的老博士。 虽然交流不多,不过对方稳定塌实的作风让宁栀留下了比较深刻的印象。 “有什么事吗?邵同学?”宁栀问道。 邵学义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镜框,神情有些拘谨:“我一直在研究您的气血丹药方,但是在研究中遇到了一个难道,想了很久试了很多办法都无法解决,如果老师有空的话,我想向老师请教一下。” 这问题他已经找过了危正平,不过两人研究了许久也没有结果,最后危正平就让他直接去找宁栀了。 他们研究所的氛围很好,四大天团之间不存在什么拉踩的情况。 他们都拿宁栀当作继承人一样在培养,同时对于宁栀所知的那些新奇的知识他们也是第一个接受并积极去学习的。 大家都只有一个心愿——将国医发扬光大。 宁栀对这种勤学好问的学生向来不吝指教,闻言便道:“可以,你什么时候有空?” 邵学义没有料到宁栀这么轻易就答应了,愣了一下,然后很快便道:“今天下午可以吗?我一整个下午都有空。” 宁栀今天休息,他本来打算去市场买点药材熬点防冻膏给胡军医他们邮过去的。 要不了多久绛省就要下雪了。 自从他从绛省见习回来之后,每年他都都会熬不少防冻膏寄给胡军医,让他给营地里的战士们使用。 这么多年从没落下。 不过邵学义找他,宁栀便将这个行程往后推了推。 “可以,去我办公室吧。”宁栀说着,招呼他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没错! 作为研究所的特聘老师,他在研究所也混到了一间办公室。 说是办公室,其实就是在梁恺之的办公室里多加了一张办公桌。 师生两个共用一间办公室。 反正梁恺之不介意,宁栀也不计较,反而觉得和梁恺之在一起有时候讨论问题更方便。 当下宁栀便领着他到了办公室,示意他坐,又问:“要喝什么吗?” “我不渴。”邵学义在沙发上坐下,迫不及待地递给宁栀一个文件袋,说,“宁栀老师,这是我对气血丹的研究。” 最开始研究的时候,他也和其他的同学们一样,模拟宁栀炼药的环境,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地试验。 结果无一例外,在浪费了大量的药材之后毫无进展。 知道照着宁栀的炼药方法,哪怕完全模拟了宁栀的炼药环境无法解决灵气的问题依然无法成功之后,他便摒弃了这种做法,开始从药效药性以及药理上面去进行分析。 但是依然有很多无法解决的问题。 “我听老师说,你曾经研究出一种生发丹的药方,我能问问您是怎么做到的吗?”邵学义道,“如果其中涉及到什么商业机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