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出来。 从那之后疼痛的状态没有恶化,但也一直没有好转。 宁栀:“?!!” 梁恺之:“?!!” 褚含章:“?!!” 十多年前啊? 也就是说他忍受着这样的痛苦将近十多年,是个狠人! 宁栀道:“先给你做针灸治疗吧,治疗完明天你再这个时候过来。” 当下宁栀便将人带到治疗室,给人铺了隔离床单,拿出自己的针灸针,说:“老师今天用我的针扎吧。” 他的金针扎的效果要好一些。 梁恺之便亲自上手,给叶向明扎针。 老先生的针灸技术比宁栀还要老道,下针又快又准,一边扎一边还能有精神询问病患的感受。 不一会儿,叶向明额头上便沁出汗珠。 “有点酸有点肿痛,酥酥麻麻的。”叶向明回答道。 平时他的身体只能感受到那种像是被什么东西撑破的钝痛,扎针后的这种酸麻对他而言成了一种新奇的感受,倒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梁恺之点头,继续下针。 随着下针越多,叶向明渐渐地感觉到眼皮发沉,困意上涌,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伍自珍一直在外面守着,看见宁栀出来,道:“怎么样?” 宁栀说:“睡着了,让他休息吧。” 伍自珍点头,说:“这是我的老战友,很多年的交情了,如果有得治,麻烦一定治好他。” 叶向明退伍多年,伍自珍动用了很多关系才为他争取到了这次的治疗机会,非常珍惜。 “你放心,我和老师们都会尽心尽力的。” 伍自珍听完,探头朝里面看了一眼,叹了口气。 “病人估计还要再睡一会儿,您重病未愈,还是先回去休息吧。”宁栀劝他道 伍自珍坚持道:“我在这等他吧。” 宁栀见状,便给他在另外的病房铺了隔离床单,让他休息。 诊疗室里,梁恺之扎完针后,略有些遗憾:“可惜不能像你一样能亲自感受到气的存在。” 如今能真正感受到气的存在的只有宁栀一个人。 他们只能靠着别的手段和经验来模糊判断气的存在。 褚含章想起一件事,道:“老梁,你明天西泉那边有门诊吧?” 梁恺之想也不想地道:“让老危给我代一下班好了。” 出了诊疗室,梁恺之给危正平打电话,说明了情况。 危正平倒是干脆地答应了,就是有点羡慕,他也很想亲自来看看这个病人啊! 两位老先生碰着了这种稀罕病例,非常上心。 病人一直在睡,他们也没把人叫醒,一直守着,晚饭还是宁栀和伍自珍去食堂给他们带过来的。 军区医院的食堂伙食也不怎么样,两位老先生倒也不挑剔,食不知味地吃完,然后继续完善病人的治疗方案。 很多疾病只要知道病因之后,治疗起来有了思路就会变得很容易。 梁恺之和褚含章在国医上的造诣比宁栀强太多了,知道了气这个东西的存在,以及气脉运行的规律,很多东西便迎刃而解。 这种时候宁栀就只有在边上聆听的份了。 两位老先生讨论完,天都已经黑了。 叶向明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九点。 他睁开眼的时候人还有点懵,看着医院雪白墙壁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好半天才回过神。 梁恺之拉开窗帘,开了大灯,温和地看着他:“醒了?身体怎么样?有哪里不适吗?” 身体当然还是会痛,但叶向明对于自己的病痛却第一次生出了希望。 “给你开了药,回家先吃一个疗程。”梁恺之说,“等一个疗程之后再看看情况。” 他一直在睡,药还是伍自珍的司机帮忙取的。 叶向明收好单子,和伍自珍一起出了医院。 他家不在平宁,暂时借住在伍自珍家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