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死要钱的人,以前是因为缺钱,而且我也没乱收人钱。” 他的药成本就很贵好吧。 再说那个时候他修为低,成丹率不高,还总炸炉,炼药的成本更是直线上升。 一颗培元丹差不多都得二十万了。 现在么,他觉得可能几万就能炼下来了。 真说起来,他坑得最多的还是宁成周,其他人也就李征付了点治疗费,别人真就纯友情治疗,只收药钱了。 孔国权道:“你要是真有什么好药方,到时候就给老师炼药吧,我给你出药钱。” 大不了他把给儿子娶媳妇的钱拿出来当药费好了。 他老师那点钱估计这些年早补贴给研究所那些学生贴完了。 “对了,以后你还是喊我师兄吧,不然你喊我老师,喊你师爷也喊老师,辈份全乱了。” 宁栀:“……” 他还是觉得喊老师比较顺口。 算了,这些细节就不要太计较了。 从孔家回来,宁栀整理了一下药材,凑了一炉培元丹的材料,然后抽一个晚上炼了。 筑基之后炼这些下品丹药就是效率,一炉就成丹八颗。 八月的时候,孔国权请了年假,宁栀把培元丹交给他,让他带给梁恺之。 孔国权不知怎么想的,说:“要不你也跟我一起去,到时候你自己给他不是更好。” 宁栀:“……” “我们都走了,病房的病人怎么办?”宁栀说。 孔国权颇觉欣慰:“心中时刻想着病人,不错,已经有当一名好医生的潜质了。” 说完话锋一转:“放心吧,医院又不是离了我们就没办法给病人看病,那么多医生在呢!我都两年没休假了,好不容易出去一趟,还不得找个给我拎包的。” 宁栀:“……” 他不是很懂孔国权的冷笑话。 不管怎么说,孔国权给宁栀也订了一张订票,然后带着宁栀再一次飞抵京都。 他们是乘坐的晚上九点的飞机,到京都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快十二点了。 孔国权带着宁栀在距离梁恺之家附近不远的酒店订了房间,师生两人休息了一晚上。 第二天下午,孔国权带着宁栀去梁家拜访。 梁恺之的家在京都四环开外的一个老旧小区里,距离西泉医院和研究所都不太远,上班教学都比较方便。 孔国权说:“当年我在京都求学的时候,老师就住在这里,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一直没有换住处。” 知道他们要来,梁恺之当天下午提前回家,三人在小区门口正好碰上了。 “来了啊。”梁恺之看见孔国权倒是挺开心的。 早年他带的几个徒弟里孔国权是最小的那个,也是最让人头疼的那个。 但奇怪的是,梁恺之反而对他最为偏爱。 几十年过去,当年那个调皮又有点桀骜的少年如今也成长为可以独挡一面的肾内科专家了,梁恺之内心欣慰之余不免也生出几许岁月不饶人的感慨。 进了家门,梁恺之招呼两人坐下。 他打量了孔国权一眼,说:“我们也有好几年没见了吧,你看着气色倒是不错。” 孔国权在授业恩师面前还是比较规矩的,笑着说:“托老师的福,这几年顺风顺水,没什么烦心事。” 精神好,自然身体也不错。 梁恺之点了点头,又问:“荣音呢?没跟你一起来?” 荣音是孔师母的名字,梁恺之把孔国权当儿子看,和孔师母也很熟。 “电视台有个节目请她当器乐指导,这些天一直在忙,不然她也想来的。” 梁恺之点了点头,把目光转向宁栀,似笑非笑:“怎么?你跟着来是考虑好了转到西泉医院实习吗?” 第114章 宁栀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就是过来给老师拎包的。” 梁恺之:“……” 孔国权没听宁栀说起换实习医院的事,诧异道:“你想来京都实习?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他们学校会帮学生安排实习学校,但是也允许在规定时限之内更换实习单位,不过更换的实习单位必须是同级别的医院才行。 但是现在实习已经开展进行了将近半年,早已超过更换时限了,现在更换实习单位有点太迟了。 梁恺之道:“前两天他参加夏令营的时候我提了一句,不过这孩子没答应。” 孔国权:“……” 他实在没有料到老师居然如此光明正大地挖自己的墙角。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