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今日不就起作用了吗? 容九喑偏头看向一旁的帐子,里面的声音已经传出来了,蜂拥而至的死士也都听到了这声音,更加发了疯似的、不要命的往帐子里冲。 隋怀睿急了,“不能让他们把人劫走。” 但,容九喑却一动不动。 双方胶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忽然间,好似有什么东西逐渐散发出来,气味有些特别,以至于靠近营帐的人都有些晕晕乎乎的,乌郎的人趁机闯入了营帐。 里面是铁笼子,但并不是全然没有办法,因为锁扣是铜制的,一刀下去便砍断了外面的挂锁,人便可安然救出。 不瞬,乌郎的死士已经把夜西和长瑁救了出来,快速背在了背上,撒腿就往外冲。 人到手了,那就是赢了一半。 等着冲出去,便能安然无恙…… “快,快拦住他们!”隋怀睿惊呼。 眼见着都快要到上京了,若是这个时候人被救走,那就是功亏一篑,到时候如何跟父皇与和满朝文武交代?他的储君之位,他此番远赴边关吃的苦,可都要付之东流了…… 然而,容九喑还是不为所动,“殿下,这种状况下,您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隋怀睿有苦难言,自身性命固然重要,可是犯人跑了,他如何吃罪得起? “若是寻常犯人也就罢了,可这是、是……是乌郎的皇子,是父皇点名要的。”隋怀睿面色惨白,“本王该如何跟父皇交代?” 容九喑沉默不语,瞧着这些死士快速护着夜西和长瑁离开,目光沉沉的瞥了李常安一眼。 下一刻,李常安快速领着人疾追而去。 “跑了?!废物,你们一群废物!”眼见着人都消失在黑暗的林子里,隋怀睿才大声呵斥出声,“两个人都看不出,要你们何用?” 容九喑毕恭毕敬的行礼,“殿下受惊了。” “本王受惊有什么要紧,要紧的是犯人跑了!”隋怀睿觉得自己一口气上不来,几乎要梗死当场,“若是父皇追究起来,你、你们都有几个脑袋?” 听得这话,众人扑通扑通跪了一地,“殿下恕罪。” “追!”隋怀睿咬牙切齿,“无论如何都要把人给本王追回来,否则提头来见!” 众人心惊胆战,慌忙磕头起身,“奴才遵命!” 追是一定要追的,只不过什么时候追回来,那可就不一定了。 “收拾一下。”容九喑偏头看向崔堂,“莫要留有残余,免得到时候累及殿下周全。” 一听这话,隋怀睿面色一紧。 抖威风是因为身份,但……怕死是本能。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