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将银子塞进了大夫的手中,“还是老样子,老说法,以后也是这般。” 大夫笑着点头,“只管放心!” 送走了大夫,四月还是心疼那一盒糕点。 唉,便宜了一群白眼狼。 房内。 萧长陵一脸心疼的瞧着温枳,“让阿枳受委屈了,是为夫的不是。既要操心胭脂楼,又要顾及家中,实在是辛苦。” “我没事。”温枳虚弱的张着嘴,“这里有四月照顾便是,夫君有事便去忙吧,前程要紧。你若是有来日,我吃再多的苦也是应该。” 萧长陵想着,该怎么开口,让她拿出嫁妆贴补萧家? 可瞧着温枳闭上眼,他又怕太着急,会让她起疑…… 一人计短,二人计长。 这事还是跟母亲商议之后,再想办法。 “姑爷还是先去忙吧,光守在这里也没用,小姐这边有奴婢在,绝对没问题!”四月知道,小姐不想见到萧长陵,自然要帮着赶人。 萧长陵瞧了一眼,闭眼休息的温枳,自知留下也没什么用,便叮嘱了温枳两声,缓步朝着外头走去。 他是该想个法子,从温枳身上抠点钱出来了。 胭脂楼不行,嫁妆……总该可以吧?! 待人走后,温枳睁开眼。 “小姐?”四月慢慢的将人搀起,“他走了。” 温枳点头,低声咳嗽着,抬眸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桌子。 “糕点被他送人了。”四月满脸愤愤。 温枳敛眸,“倒也是极好的,那糕点甚是好吃。” “小姐……”四月皱眉。 温枳深吸一口气,“回头跟陈叔交代一声,就说有些事情,需要他早作准备。” “什么事?”四月不解。 温枳伏在她耳畔低语了一阵,“听明白了吗?” 四月眨着眼,当即笑出声来,“明白明白,奴婢明白得透透的!” “去吧!”温枳重新躺回去,“我睡一会,别叫我。” 四月颔首,关上房门退出去。 有些人的贪心,是会付出代价的,好吃的不白吃,好用的不白用,拿了别人的,总归是要还回来的。 温枳原是只想睡一觉,可到了最后,竟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好似隐约可见,有人坐在床边,伸手抚着自己的面颊,她想睁开眼,奈何不管怎么用力,身子好似完全失去了掌控权。 她,无能为力。 “一头扎进来,后悔了吗?” 那人低低的说着,掌心贴在她冰凉的面颊上,滚烫的触感,让她身上的汗毛根根立,却做不出其他的反应。 “蠢。”他低声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