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丁卯点头,“大家都想抓住凶手。” “你跟我爹是在边关相识?”温枳问。 丁卯瞧着她的腿,“你的腿……” “不妨事!”温枳摇头,明白他这是顾左右而言他,那就更说明他跟父亲之间,藏了什么猫腻,“意外摔伤而已。” 丁卯点点头,拱了拱手,“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然,还没走两步,他又回头望着温枳,眼神里夹杂着让人看不懂的复杂情愫,“少东家没去过边关吧?” “没有!”温枳回答。 丁卯笑了笑,“有机会,该去看看。” 语罢,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温枳眉心紧蹙,这话怎么听着,奇奇怪怪的? 回头看一眼匆忙离开的萧长陵,四月有些迟疑,“小姐,这姑爷急急忙忙的干什么呢?” “十有八九,那边来人催他回家!”温枳还不知道,萧家那位的手段吗? 以前领教过,痛不欲生。 现在不放心上,自然没什么感觉。 “走,我们上街去。”温枳不想在府里待着,看着某些人心烦。 礼县,虽然是个小县城,但长街依旧热闹。 这是往来上京和各州的必经之路,不管是上京赶考的学子,还是做生意的客商,都得从这关口经过,所以这儿也是温家产业的起源地。 瞧着碗里的馄饨面,温枳只觉得腹内翻滚,脑子里还残留着亭子里的那张皮,分明很饿,却是看什么都想吐,哪怕离了温家,那股血腥味仍是萦绕鼻间不去。 “小姐多少吃点吧?”四月瞧得出来,小姐这会难受得紧,“待会,奴婢给您买点酸梅子压一压。” 温枳实在是吃不下,“走吧!” 到了干果铺子跟前,四月进了门,温枳便坐在木轮车上等着,“小姐您等着,奴婢很快就出来。” 这街上人来人往的,又因着出了命案,衙役不断的在街头巡逻,自然是最安全不过的。 可等着四月抱着一大包果脯出来,门口只剩下了一个木轮车,早已没了温枳的踪影。 “小姐?”四月急了,慌忙问边上的小贩,“看到这车上的人了吗?看到我家小姐了吗?” “哦,她起身进那巷子里去了。”小贩忙道。 四月慌忙往巷子里跑去,可跑到了巷子那头,也没见着自家小姐的踪迹。 “小姐?小姐!”四月心头砰砰乱跳。 小姐腿上有伤,纵然是起身行走,也不可能走太远,怎么会丢了呢? 人呢? 温枳其实没走远,只是跟在丁卯身后,推开了一道木门,颤颤巍巍的进了一个院子而已。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