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门锁了,明日天亮前,谁都不许进来。” “好嘞,老大好好享受!”老八咽了口水关了门,后面就轮到他们啦。 门啪嗒落了锁。 刀疤眼一下子脱了上衣,只剩亵裤,搓着手走近,看到苏璃罩着老气的外衫,“小娘子,这漠城冷得难受吧,哥哥来暖暖你。哈哈哈。” 他满眼都在苏璃身上,所以看不到苏璃背过的手,手袖里,一条细长白蛇吐着信子忽尔钻出。 “小娘子别害羞啊,你服侍的好,就做我的压寨夫人,我应了你不把你卖勾栏!”刀疤眼咧着黑牙,又近了一步。 “小娘子,你怎么不说——”就在距离苏璃还有两步左右的距离,刀疤眼色眯眯的表情僵在当场,脚背一痛,低头,一条白色小蛇,眼泛七色,恶狠狠地盯着他,又补了一口! 刀疤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白蛇,直至一瞬倒在地上,小白蛇七彩则邀功似的回头雀跃窝在苏璃脚边。 苏璃的心在刀疤眼倒地的一刻,才结束了颤抖,她终于寻到了逃生的机会。 苏璃走到窗户一侧,在开窗之前,突然想起了阿木。 “姐姐,我们一起吃。” “赛罕姐姐,你还会回来么?” 然而片刻之后,她终是打开了木窗。 *********** 落锁不久,门外守着的老五和老六,无聊心痒,有些想去偷看。 可是绕到了唯一一侧的窗边,竟然发现窗户里面罩了白布,还被关上了,只能又坐回到前门,听听声解解馋。 “你说咋没什么声音呢?” “良家女人娇羞麽,你以为是妓馆里那些骚的么。” “会不会出什么事情?”老六与瘦猴军师呆久了,心思稍微深一点。 “那小娘子要是反抗,都抵不过老大一只手,担心个屁。”老五不耐烦地挥挥手,“我再睡会儿,明日还要把那小娃先送出去呢。” 翌日清晨,老五老六等到了日上三竿,里头还是没什么声音传出。 “老大还没好么?”瘦猴军师从隔壁房出来。 “没,也没什么声音。” “老大?”仍是无人回应。 几人终于觉察到不对,咔擦开了锁,一打开门,竟然是空无一人,窗子却是开着的! “人呢,老大呢?窗子怎么开了,昨晚还是关着的!”老五这可记得清楚。 瘦猴军师沉思一阵:“我知道了,那小娘子怕是趁大哥睡熟,就逃走了,大哥醒了发现没人便自己去追。” “那为啥不喊我们呢?” “大哥的脾气,想做啥便做,弄丢人了觉得丢脸了呗。” “别多说了,”瘦猴军师从窗口看了看,按照草的折损方向,他往东边看了看,“应该是走的东边。” “二哥,那咱们去不去追。” “追,老大一个人,万一追不到呢,花银可要少一半!老六,你呆在这,和老八一起看着那小娃,不能再丢一个了。” 房里很快又是空无一人,没有人发现床底不远处的淡淡血迹。 瘦猴军师带着老三,老四,老五,老七,一起往东边的几个方向找去,老六则和老八守在阿木的门外。 苏璃在平房的入口草丛处从半夜蹲在快过午,终于看着五匹马奔驰而出。她把刀疤眼的尸身用椅子推进床底,就是想再拖住他们一阵,怕他们立马去换花银,这样就真的救不了阿木了。 他们一行人共八人,那此时还剩两人看守。 她小心地往前又潜了一点,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