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熟悉的人,它们从不伤害。这时布好防的秦俦也走了进来。看到了言谨同那两只玩得正好,也很欣慰。 “正好,让孩子们感受一下山林的气息。”见自己男人面露愧疚,便知他又在自责了。 “安安。”拉过小女人,接受她的安慰。 “这里本就是它的另一个家。”看着欢快的小豆子,穆静安感慨。 “安安是属于我的。”秦俦却在想别的。 穆静安斜了他一眼,秦俦抱着她傻乐,一家五口开始了别样的郊游,直到小豆子玩累了,饿了,又变了回来,天已快擦黑了,等打理好两个孩子,当然就该回家了。 穆静安刚要带着孩子们上马车,无意中打量了一眼车夫,便顿住了脚步,这时,秦帮有属下来报,帮中有要事,秦俦皱眉,他不想去处理。 可一般不是大事也报不到他这来,穆静安略想了一下,走到了他身边,先扫了眼那个来人,才转向秦俦,夫妻俩的眼神碰撞了一下,秦俦皱了一下眉,很是不赞同。 “去吧,我和孩子们会等你的。”把最后两字咬得有些重。 “安安。”秦俦的感觉有些不好。 “信我。”穆静安拍了拍他的手。 “好吧。”秦俦叹了一口气,“等我啊。”又嘱咐了一句,才万般不舍得骑马先走了。 穆静安抱着小豆子,带着两个孩子上了马车,两个大孩子也玩累了,上了马车没一会也睡着了,穆静安把小豆子也放了下来,按下一个机关,几根柔软的宽绳索冒了出来,将三个孩子都捆在了马车上,有的事不好说,先做些准备。 孩子们的安全暂时无忧,挑了一下窗帘,果见他们不是去往回京城的路上,这群人的倒是会随机应变,在北城吃了瘪,知来强硬的行不通,改策略了。 刚好来个将计就计,就是不知她的子俦,懂不懂分开时她说的意思。 秦俦一开始的时候,还真不太懂,以为穆静安说的是表面的意思,让他放心,她会在家等他,可策马行了一段后,便思出些不同的味道来。 她的话中少了两个字‘回家’,对于他们两个没家的人,这两个字用起来会格外亲切,她还多说了两个字‘信我’,带孩子回家不是出行,这么多人跟着,何需她强调她的能力。 定是有什么意外,猛得勒住了追风,转向报信的那人,这时才注意到,那人的状态不对,目光与自己对视时少了平时的敬畏,多了一些呆滞。 哪怕行为举止未见异常,这种眼神的缺失就是大的问题。“该死。”想来这人是中了摄魂术了,就是安安所说的催眠。 从他知道有这一类的左道旁门在,便留心过了,果如安安所说,可以欺骗人的记忆不说,还能让别人按他们的指令做事,这种手段让人防不胜防。 磨了一下牙,小女人又欠收拾,在以身犯险,明明察觉到了,还在将计就计。“带下去。”不是这个属下犯的错,可也不能让他跟着了,谁知那些人还有什么后手。 属下们不是很明白,却也无条件服从,那报信的人也老实,任由人把他押了下去。 “你们先回。”在情况不明的情况下,还是他一人行动来得稳妥,拔转马头,奔向来时的路。 果然没见到安安回城的马车,探了一下痕迹,居然没有收获,还真是有备而来,展开自己所有的感知,他们离开的时间不长,气息还在,倒不妨碍他的追踪。 可没行出去多远,便受阻了,倒不是有阻拦那,那样倒更好为之,而是气息太杂乱了,根本分辨不出他想要的,还真是对他太了解了,防范一切能防范的东西。 捏紧了双拳,若变了身倒是可以追下去,只是不知还有什么等着他。他们可以跟他耗,可他现在耗不起,他的孩子与妻子还等着他。 正在他难以抉择之时,已开始黑透了的天空落下了一黑影,他怎么忘了,小女人敢动,自然有她的衡量,她一人时当然敢冒险,可孩子们跟着她,她是不会的。 有些慌乱的心安稳了一些,可也只是一点点,不见到他们,怎样都不可能放心,黑八停在树枝上,对上这个男人,它一直是发悚的。 打一开始就是这样,若不是仗着它是主人的,早离他有多远走多远了,“过来。”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不在的时候,这小东西与安安可亲了。 黑八很怂,老实得飞了过去,落在追风的头上,追风摆了一下头,有些嫌弃。 “安安让你带信,还是让你带路?”秦俦可不认为它是鸟就听不懂。黑八用翅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