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见此,越发伤心起来,他还没跟明夕说过几句话,架打得还不够多,手还没拉过,人还没碰到过,她怎么可以去死,怎么可以! “冷静。”顾浩然控制着声音,只对那两人大吼了一声,两个大男人才正常一点。 “安安说,救明夕,拾秋。”这是她的原话,她说能救,那这两人就没事。 别说他信穆静安的话,白浩泽也同样信。心智总算妻回笼,手指也回归了许多,再仔细的静下心探了一次脉,才长舒了一口气。 “是龟息法。”真死人与假死人肯定是有区别的。 秦落也止住了悲伤,把怀中人儿抱紧,心中默念。“只要你好好的,以后你想就打吧,想骂就骂吧,都随你。” “给她看看。”在叫别人冷静的同时,顾浩然也清明了许多。 白浩泽摇了摇头,有些无力得开口。“她,我无能为力。” “为什么?”明明只有三个字,可那排山倒海的气势,惊得白浩泽本就不好的脸色更不好了。 暗吞了一口水,稳了稳心神。“小师父的体温与脉搏不同于常人,除了她自己,没人敢给她用药行针,包括师父在内。”别看他们两个都叫邪老为师父,而真是的师父却只有一个,那便是小师父。 “那如何能帮她?”顾浩然的气势收敛了一些,她是特殊的,独一无二的,是这样也就情有可愿了。 白浩泽差点又哭了出来,他怎么会知道呀,他的拾秋还半死不活得躺在他怀里,小师父也同样生死不明,还要被这人逼,他容易吗? 再不容易也得回答秦爷的话,谁叫他是爷呢,努力回想与小师父交往中,提到的一些关于她自己的话题,可惜没有任何收获,这小师父似乎从来都不谈及她个人。有些内疚自己的粗心与忽视。 “对不起。”他除了这一句,已不知能说什么了。 “她从未提过这种情况下,如何做吗?”顾浩然也自己太过吓人,声音放缓了些,真希望这人能想起点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小师父从不谈论她自己,她自己服的也是她自己配的药,我不得而知。” 每听一句,顾浩然就心疼增加一分,安安啊,安安你何时才会把自己当回事。心疼的同时,也想到了一种可能,她是一个喜欢做好一切准备,再出手的人,以她的安排,定不会忽略这种后果,想来也有备案吧。 清醒得开始回想,见到她时的每一个细节,一个细微的动作跳了出来,在同他说第一句话时,她尝试着去摸自己的腰封,是他太急,抓住了那只手,握在了手里。 迫不及待得去探她想碰的那个地方,曾满满当当的腰封已空空如野,唯有一个小瓶子放在正中,他记得这个位置,安安说过是救命的药必放在这。 毫不犹豫得打开,倒出一是一丸红色的药丸,这颜色刺痛了他的双目,她不喜欢红色的任何食物,包括药丸,可现在……想来她也是万般无奈吧。 见顾浩然要给穆静安喂不知名的药,白浩泽竟一时胆子超过了体重,大叫了一声“等等”。不等那人反应,夺了过来闻了闻,又用舌头舔了舔,眯了一下眼,辨别了一下,松了一口气。 “对她这种状态应该是有无害的。”小师父的药太过繁杂,他只能判断出这么多。 顾浩然有些嫌弃得接过,可终是没说什么,必定多一个人检查一下,总归是好的。这回顺利给穆静安喂下,见再也没有熟悉的人出现,便决定撤离。 三个男人各自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用披风将人护好,上马,回家。而其他人开始了善后,火,大火是销毁一切的最好法宝,不论这里发生了什么,单凭他秦帮的人出现过,便不能留下蛛丝马迹。 管他是谁伤了主子的人,就该让他死无全尸,就这样自认为一世英明的,生而不凡的恭亲王憋曲得死在了自己的庄子上,憋曲得连个尸身都没留下,也憋曲得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世间轮回本就如此,有句话说的好,且看老天放过了谁。 穆静安的醒来是在一天一夜以后,在落日余晖洒满小院时,睁开了眼,入目的是一张憔悴的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