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臭味的女人气得龇牙咧嘴,掏出独门绝学“吴式痒痒功”把她挠的连连求饶才放过她。 * 程忆朦洗完澡就将自己房门给反锁起来,她回忆起今天早上为了赶快去学校而哄他的权宜之计,两只小腿都软得打颤。 颜年的性欲......真的是......他太饥渴了。 在床上真真就是脱了缰的大型泰迪犬,怎么求饶都不停! 她被肏怕了,什么醉生醉死,魂飞梦绕,呜呜呜都是骗人的,完事之后就累得像条狗,半条命都要断送在床上了。 熟悉的敲门声果然还是响起了,程忆朦写字的手都沾满了黏腻的汗。 “朦朦,开门。” 明明和平常的语气没什么区别,可是她还是没由来得慌乱,“阿年,我......我今天想自己睡,你......早点休息!” 门口好一会儿没有动静,难道颜年良心发现了?! 正当程忆朦准备放下心的时候,门“咯吱”一声被推开,颜年面无表情地走进来,状似无意实则挑衅般在女孩儿眼前转了一圈手中的钥匙。 程忆朦惊得差点咬到舌头,他手中的钥匙环恣意转动的样子似乎在嘲笑她被颜年踩在地上摩擦的智商。 “阿阿年......,我,其实,一个人睡也挺好的,哈哈哈”,她干笑几声想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 颜年抿着嘴没说话,只是一双深色的眸就那样静静得注视着她,平静的表面下是无法掩饰的波涛汹涌。 程忆朦以为颜年气自己言而无信,屁颠屁颠地跑上前抱住男孩儿,“宝宝,别生气了,我真不是故意把你关在外面的~是我还有点疼,你上一次要得太狠了......” 男孩儿在头顶不露声色地松了一口气,天知道他刚才被关在门外以为程忆朦生自己气的时候有多慌张无措,心脏也似被人死死攥住捏碎一般。 他也知道自己要得凶,而且还是女孩儿的第一次,可是他根本停不下来,女孩儿越求饶他就越兴奋,越想要把女孩儿顶得只能哼哼唧唧。 他根本没办法对着程忆朦的裸体,克制甚至拒绝自己变态强烈的欲望。 颜年搂住女孩儿的腰身,声线淡淡的,又有点忍耐的沙哑,“朦朦,你能不能不要和我冷战?” 程忆朦听得一脸懵逼,他们两什么时候冷战了?!!“我什么时候......” 男孩儿没等女孩儿说完就噙着委屈哽咽的嗓音打断她,“你把我关在外面。” 她哪里受得了男孩儿用这么湿漉漉的声音向她撒娇,声音软踏踏地哄着,“宝宝,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你是不是忍得很难受?” 颜年把女孩儿抱起坐在床上,又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坐着。水灵灵的大眼里满是受伤,咿咿呀呀地点头,“嗯,很疼。” 程忆朦低头瞥见他腿间搭起的小帐篷,脸上羞红一片,又心疼颜年被自己的肉棒折磨得发疼,鬼迷心窍地开口,“那我给你舔好不好?” 颜年被女孩儿的调情话刺激得神经末梢都在酥酥麻麻地震动,刹那间全身都变得僵硬,呼吸也紊乱起来,发出的声音已是沙哑透了,“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