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不肯说,顾凛也不着急,只给了护卫一个眼神,那护卫就知道如何做了。 只见护卫手起刀落,直接在山匪的手臂上割了一刀,山匪的脸色顿时就白了几分。 山匪隐着疼痛,咬紧牙关就是不肯说。 护卫再次提起刀,也不说话,就一刀一刀割在山匪身上各处,直到地上已经鲜红一片也没有停止。 倒是顾凛挥了挥手:“让人给他上药,吊着一口气,直到他招供为止。” 山匪一听这话,哪里还扛得住?当即就投降了。 “是刘空让我们在这里埋伏你们的!” 此话一出,刘空全身都开始冒冷汗:“你胡说!你凭什么污蔑我!” “我这里有刘空给我们的信物和银两。” 护卫往山匪怀里搜出两锭银子和一块玉佩,玉佩上雕刻着刘空的名字。 刘空看到玉佩后整个人都懵了,他连忙跪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大人你赢要相信我。” “人证物证俱在,刘空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你今天特地带我们从这里走过,不正是为了让他们来刺杀我们?” 就在顾凛黑着脸要下判决的时候,一个白面男子忽然站了出来拱手道:“请顾大人明察,刘大人确实有意带大人和郡主往这条路走,也确实要带二位进村,但这些山匪并不是刘大人安排的。” 顾凛眯着眼看这个胆大的白面男子,他文质彬彬,看穿办应该是衙门里的一个负责记录的文官,具体名字他就算听过,也想不起来。 于是问:“你是谁?” “小的刘武。” “你为什么要帮刘空说话?你跟他是何关系?” 刘武面不红气不虚答道:“小的只是如实说。” 顾凛视线重新扫在刘空身上,刘空忙哭诉:“大人,我真的没有要害大人和郡主啊,求大人明察。” 顾凛又看向山匪,只见对方竟然眼神躲闪,有些心慌的样子。 “好了。”顾凛挥了挥手,“先将这些山匪全部带回去,至于刘空……这件事本官会调查清楚,在本官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就先委屈刘大人了。” 话音落下,就有两护卫上前一左一右架着腿软的刘空。 在看向依旧一身正气的刘武,顾凛说:“至于你,暂且跟在本官身边吧。” 顾凛到底什么用意无人得知,也无人敢问。 处理完这些事,顾凛回到马车,此时苏毓已经自己将手臂上的伤口处理好了,也幸好她出门时都随身带着药箱。 自从那晚重富商的聚集后,他们就再也没见过面,表面上是待在家里不管事,实际上都想争得这免税权。 要知道这免税一旦成功,就意味这往后每年都不用交银子,换成哪个会不心动? 原本他们跟小官勾结,指望着交税的时候少出银子,但这次来的那人明显位高权重,还能拿出皇帝所赐的信物,想必就是能在皇帝面前说上话的人。 一处四方庭院里,小厮带着才打探到的消息,冒冒失失撞进来:“老爷,不好了……” 锦衣华服的中年男人甚是不悦,一腿朝他踢过去:“混账东西!我不是还好生生站在这儿么?哪儿来的不好?” 小厮从地上爬起来,连身上的灰尘也来不及拍,连连点头哈腰的改口:“是是是,小人说错话了。” “小人听说东边儿的书画斋又偷偷让人去了官府,像是要偷偷捐款……” 中年男人气的脸色大变,一手抓住他的衣服拉过来,眼里的怒火蹭蹭往上涨:“他上次还说绝不会出钱来着,这次居然背后使阴招儿,是生怕我们知道么?” 小厮不敢随便接话,知道自家老爷最近盯这事盯得紧,就怕一句错话,把他的饭碗甚至性命都赔了。 “小人也不明白,八成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