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怀好意的笑容...嗯...我直觉那个安吾就算能说服太宰帮忙,最后可能也会被狠狠地坑一下。 在太宰接电话的时候,我这边跟渡边说完挂掉电话,正在整理信息,突然收到了岛谷英立发来的消息。 [泷桑!奏君他有危险!] 莆田小朋友? 我正疑惑,岛谷英立的第二条信息也发来了,这一条跟上条信息的发出时间没隔多久,但是措辞语气却没有上一条那么强烈,似乎还有些迟疑。 [奏君已经把事情解决了,但是成田同学和忠正同学的状态好奇怪,像疯了一样...奏君去和富江桑单独交谈了,我有些担心,我该跟上去吗?] 我的视线停留在短信上[富江]这个名字上,内心忍不住艹了一声。 刚说完就出现了,这也来得太快了! 我没有丝毫犹豫,抓起朱丽叶和小皮皮的钥匙就往门口走去,正带着似笑非笑表情和电话里的安吾交谈的太宰立刻抬起头,“旦那你又要出去吗?” “我去一趟莆田小朋友的学校,他们那边有一个富江。”我头也不抬骑上小皮皮,把朱丽叶别到腰间,“我走一趟,你好好在万事屋待着,现在出去浪我捞不了你。” 没等太宰回答,我已经发动小皮皮了。 今年的莆田小朋友和岛谷小朋友已经从早稻田附中升到了早稻田高中,早稻田高中离万事屋稍微有点远,我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往早稻田高中行驶了,怀里的手机还时不时地震动一下,估计是岛谷小朋友一直在发消息。 在早稻田高中门口被拦住的时候,我摸出随身带着的军警证出示了一下,顺利地进入校园,然后掏出手机问岛谷小朋友他们在哪里。 [3号教学楼天台] 我随手抓住一个路过的学生问了一下,然后赶往3号教学楼,两阶楼梯做一步爬到楼顶。 “泷桑!”等在天台门口的岛谷小朋友像见到了救星一样眼泪汪汪地转过头来盯着我,“你终于来了!” 看岛谷小朋友这反应,应该是还没有出什么事,正在僵持环节吧。 我稍微松了一口气,走了过去安抚了一句,“嗯,我来了,情况怎么样了?”然后往天台上看过去。 这大概是我第一次正面看到正常状态的川上富江,跟不久之前见过的堪称惊悚的那个样子比起来,此时天台上插着腰骂莆田小朋友,鲜活地生着气的川上富江有着同样美丽到魔性的面孔和泪痣,但是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这个年纪正常的骄纵自我的小姑娘。 前提是忽略她因为生气头上若隐若现分裂出来的扭曲的面孔。 别的小姑娘生起气来哄一哄就好了,这个小姑娘生起气来可要人命呐。 站在富江对面的莆田小朋友却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一样,冷静地微笑着提醒道,“富江桑,那张脸露出来了哦,哎呀~可真是丑陋到不堪入目啊。” 莆田小朋友你成语学得还挺好...不对你这是在疯狂作死啊!没看到对面的美少女已经气得白眼都露出来都快原地分裂了吗! 莆田小朋友当然不可能没看到,但他还是这样说着,甚至还打算继续说下去。 我想起我和莆田小朋友第一次认识的时候。 那时他也才刚上国中,有一天我刚完成一个委托打算拿着刚到手的委托金去挥霍一下,买个一直很想买的游戏顺便再去吃草莓巴菲的时候,我路过早稻田附中旁边的一条巷子。 然后就看到了一群年纪都不大的国中生在打一个跟他们穿着同样校服的国中生,那个被打的就是莆田小朋友。 我以为是普通的校园欺凌,顺手就帮了他一下,知道后来后来才知道这并不是普通的校园欺凌,而是诱导犯罪。莆田小朋友看起来是个被欺凌的小可怜,是弱势,但实际上是他在诱导别人伤害他,甚至想诱导别人杀死他。 我一直都知道莆田小朋友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别人要拼劲全力去做的事情他随便做做就能做到,他也跟我说过觉得上学没意思,生活没意思,活着也没意思。当时我能感觉到这并不是随口的抱怨,他是真的这么认为的,也有可能和家庭有关吧,在我的印象中莆田小朋友就是一个人住在横滨,从来没有提过还有什么亲属,刚认识的那段时间只要有空就会赖万事屋委托我陪打,委托金随手就给很多,看着也不像物质上缺乏的样子,多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大概因为太聪明,看的太透,久而久之就失去了对未来的期待,开始觉得无聊,然后死亡就成了唯一无法预料的东西,然后把本来应该给未来的期望加诸到死亡上。 太宰也是,因为找不到活着的理由价值什么的,说到底也是因为看得太透了,真实的世界在他眼中一眼就望到了头。某种意义上来讲,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