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克却是一副坦然,回敬怒发冲冠的黄子澄道:“莫名其妙的,你说我这东西是假的?有证据吗你,要知道我这‘不干所’是干什么的,你那点破事,我随便动动手指头就有人过来跟我报告了,我告你,你还是去找太医好好的检查检查一下,这春香阁最近可是火了,里面出了一个患了天花。”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的大臣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奇怪的是,就连服侍朱允炆的那位宦官也是同样大惊失色。 这是为什么呢? 你一个被阉了的太监,怕个什么劲呐。 “你你你...你胡说八道,就算真的春香阁有人患了天花,那也不关我的事,我黄子澄行的正,坐的也正,绝不会涉足此等烟花之地。”黄子澄气得这脸色通红,但心中还是有些虚,特想赶紧结束这一场闹剧后,去找太医好好检查检查。 要说吧,他的确是曾与这春香阁的红牌如香姑娘度过几夜良宵,不过,可他敢用性命担保,绝对没有做过那种臀部插上不明物体的行为,还有像其他页上面画作的高难度动作,他也从未做过。 也做不动了,人老了,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这个张大炮,他一定是故意来羞辱我的,一定是。 不然的话,为什么要弄出这些画作来羞辱我! 黄子澄气得浑身颤抖,双目死死地盯着斯内克,表情极其的愤怒。 斯内克却是不慌不忙地说道:“据我的可靠消息,这大明朝的部分官员时常进出这春香阁,现在里面出现了天花,那么这些进出过的官员,极有可能会患上天花,一旦这大明朝的官员患上天花,那么他们的家人也有很大可能也患上,到时候,这大明朝就要死掉一半以上的官员,到那个时候,啧啧啧,这大明朝呐,都不用外敌来袭,自己就危在旦夕咯。” 朱允炆这下可是急了,急忙问斯内克道:“张叔,那可怎么办呢?天花可是非常可怕的一种病,据说患上这病的人,死相非常的可怕,还会非常的痛苦,而且具备传染性,这这...还无药可医。” 斯内克则是轻声回道:“陛下别急,‘不干所’的老吴还有九阳已经着手帮忙研究这天花的救治和扼制方法了,现在,陛下应该立刻下令,命太医馆的太医们给这大明朝上上下下的每一个人都给诊断,看看是否已经感染上了天花,这才是正事。” 朱允炆点头应道:“朕知道了,来人,按朕张叔之意,快些命太医馆的太医来彻查皇宫每一个人,宦官宫女也不例外。” “是!” 而此时,跟在朱允炆身边的,负责随时记录帝王一言一行的起居舍人的内史,他立即在随身的记录薄上奋笔而书,边写还边轻声念道:“建文一年二月初,春坊讲读官黄子澄与春香阁如香姑娘苟合,被民间义士张大炮所获并作画于纸呈于帝前,且将春香阁出现天花一事奏于殿前,帝闻其事,颇为惊恐,令旨御医彻诊朝堂上下,挽救大明于水火之中,黄子澄面露惧色,不知是否已染天花,此事必公示于朝廷...” 念着念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