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在某条阴暗的小巷子里。 徐增寿从陈飞那边打探了消息后,便单独行动,暗自潜入,来到一间屋前,门是从外面被锁死的,徐增寿一脚把门踹开走了进去,于是他看到了惊恐万状的身着华服的少年郎。 徐增寿把门关上,他走到少年郎面前,淡声说:“哟,这不是富可敌国的沈老爷的侄子嘛,几年不见,都长这么大了,来,让叔叔抱抱哈哈,我们终于又见面了呀。” “唉,这一天我等了十年了,真的好长啊。”忽然一声苍老苦涩的声音在小屋里响起。 一名老人从阴暗处走了出来,待他看清了徐增寿的面目后,仿佛一下子老了二十年。 徐增寿把头抬起,他看到老人的样子后,心里忽然有一种不安地感觉。尤其是当他发现老人的一只袖子空荡荡的,当即问道:“十几年没见,没想到你老了这么多,连头发都全白了,怎么你的一只手没了?这是为什么?” “怎么没的?老朱家砍的呗。” 老人平淡的语气中蕴藏着的却是最刻骨的恨。曾经的他无数次梦到,造成自己所有不幸的始作蛹者,终有一天会在自己面前胆寒的颤抖。 他甚至每日都会向上苍祈祷,自己未见到那个人之前,千万要让那个人身体康健无恙,千万不要死了。 因为,终有一天,他要站在他面前,让他看到自己帮他打下来的江山是怎么被自己摧毁的。 “你来找我,是因为那个地下格斗场嘛?奉劝你还是不要惹上的好。” “我今天来这,只是来求证一件事情。” 老人静静地听徐增寿说下去。 “我父亲,可是那老朱家所为?” 老人没有回答徐增寿,而是闭上了眼睛,像是在回想什么。随即叹了口气,说道:“有必要知道这些吗?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如今不也只是老朱家的一条狗嘛?” 徐增寿被老人这么一说,也不生气,他摆出架势就要擒住离他最近的少年郎,可惜棋差一招,就在他刚触碰到少年郎的衣角时,却是感到一股炙热感袭来,他赶紧运气护住,耳边就听到“轰”的一声,整间小屋发生了爆炸。 望着火势凶猛的小屋,徐增寿不得不先逃出去保命先,至于老人和少年郎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刚出了小屋,他便发现有十几号人拿着武器对准着他。徐增寿不屑一笑,他拔出腰间的长刀,猛然朝着对面的十几号人发起攻击,不消片刻,地上就躺着十几号伤号,每个人的背上都带着一条血淋淋的伤痕。 “敌人还真是丝毫不露出尾巴啊。”徐增寿坐在一名伤号上面,低着头嘟囔着,“像这种小罗罗打趴多少都无济于事。” 徐增寿回头看了看浓烟冲天的着火小屋,有些无奈道:“这次的动静是不是弄得有点大了啊?” 这时,他的背后走出了一个人,“放长假还不忘工作,还真是够拼啊,作为你的同事,跟你说一声辛苦了啊。” 徐增寿听到这个人熟悉的声音,先是愣了一下,回过头看着他。只见那人后面背着个剑匣子,双手交叉在胸前,身子微微倾斜卧着墙,语气带些戏谴:“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热爱工作的?” “项佥事,你也来了啊?” 没错,此人便是江湖人称“活霸王”之称的项恭,是锦衣卫指挥佥事之一。 就听他悠悠说道:“是啊,再不来,我们锦衣卫说不定过几天就要全体被辞退了。” 徐增寿一听,有些狐疑的询问道:“老大也知道了?” 项恭摇了摇头,说道:“他出远门去了,这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徐增寿一听,当即松了一口气,他这一生只怕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老爹,不过已经去卖咸鸭蛋了,一个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锦衣卫指挥同知郭镇。 徐增寿起身,抖了抖腿,将长刀上的血迹擦掉后,有些疑惑的问道:“项佥事,你是从哪里得知我的事的?” 项恭从衣兜里掏出了包香烟,点燃一根惬意的抽了起来,悠悠说道:“是‘不干所’的张大炮,他找快递给锦衣卫送了封信,还有一些元宝,说是你这笔生意他不做,十倍赔偿给你,我弄清楚事情的经过后,连夜搭上私人的飞船,冒着机毁人亡的生命危险来到这里,找你还真不容易啊。” 他说着朝着空中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