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楚河不知该怎么接。 主要是广成子的态度,显得有些‘迷’。 作为阐教大师兄,广成子的气度还是极为不凡的。 只是道门三教之中,他这个阐教大师兄,似乎是实力最弱的,有点扎心。 在楚河的‘帮助’下,终于突破了关键一步。 或许算是可喜可贺,但是被人坑死的感觉,的确也称不上好。 看到楚河只是摸头笑着,摆出一幅老实可靠的憨厚摸样,广成子冷笑一声,紧接着态度终于温和起来。 “无论如何,我欠你因果,便还你人情。许多年前,我曾经帮过西王母一个小忙,这个人情,我便转嫁给你。”说着广成子将一袋种子交给楚河。 “这里面是金种,只要你种在西昆仑脚下,就会长出一根巨藤,直接带着你去往西昆仑顶。” 楚河接过金种,捏了捏,口袋看着不小,脸面却只有三枚种子。 接着广成子又给楚河一面铜镜道:“如果遇到危险,就用它,难关自过。” 说罢之后,广成子便转身而去,潇洒自如。 似乎是放下了某些心结。 整个人的气质更加缥缈仙韵起来。 楚河摇头笑了笑,突然有些暖心之感。 他来求元始天尊,即便是元始天尊来说项,他也必然会欠了西王母因果。 这是必然的。 但是广成子以他帮忙点化为由,转嫁了因果。 如此一来,楚河再找西王母求敕封,就是因果抵消,互不相欠。 所谓菩萨畏因,众生畏果。 楚河已然到了畏因之时。 遥遥冲着昆仑山顶拜了几拜。 楚河转身朝着西昆仑走去。 和东昆仑的繁华盛景不同。 西昆仑的山峦不仅更加都陡峭、凶险,并且也显得荒芜、凄冷的多。 赤色的崖壁高越数万丈,坚硬的山体,敲击之下,哐哐作响。 而恐怖的风雪,从高天之上吹拂往下,带着绝对冰封一切的温度。 楚河肉身之强,人间已然少有,在这寒风冷雪的吹拂下,竟然也开始觉得有些凉意。 从口袋里取出一枚金种,楚河没有急忙种下,而是开始放在掌心打量。 “既然有三枚,就说明不可能一次成功。” “广成子师兄没有说明怎么种它,显然是心中还存了一丝戏弄我的心思。” 楚河想着,从头上拔下发簪,然后问道:“兵主,你可知道,这金种该如何种?” 兵主不搭话,理也不理楚河。 “呵!别装死,你以为你来了,大佬们不知道?你信不信,要不是看在我的面上,你早就被抓起来再封印一回了。”楚河摇晃着变化成发簪的兵主,用调侃的语气说道。 “别晃!别晃!我只是睡了个觉而已。”兵主从楚河的手心悬浮起来,围绕着楚河手心的金种飞了一圈。 然后楚河就听到了仿佛口水滴答的声音。 “我觉得吧···你给我吃了它最好。我能察觉到,它对我很有好处。我要是吃了它,能恢复一成的功力。遇到危险,我也能更好的保护你,对不对?”兵主对楚河说道,语气中带着强烈的企盼。 楚河敢用自己为数不多的节操保证。 如果这里不是昆仑山,兵主不敢放肆。 他只怕根本不会过问,直接就将楚河的金种给吃了。 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