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心得说出来,然后三者相互交流,互相印证。 这本没什么,但是落到刘彦昌的耳中,却是楚河与杨婵已经有染的铁证,原本就漆黑的面色,顿时又有了泛绿的迹象。 刘彦昌在古代,那也是风流才子。 年轻时候也没少留下风流孽债。 三圣母或许只能算是他功勋章上最为耀眼的一枚勋章。 但是他的手段,还停留在卖弄一些诗文,然后凭借着那张小白脸骗吃骗喝的阶段。 和楚河的段位对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楚河就这么先走了。 丝毫不担心三圣母和刘彦昌旧情复燃。 毕竟他们中间还隔着一个自发光的电灯泡,那个假沉香。 虽然假沉香是刘彦昌想要与三圣母重新修好的筹码,但是在楚河看来,这个筹码简直就是烂到了极点。 莫说是假的沉香,即便是真的,刘彦昌若有心修好,就绝不能带来。 有些东西,他还是不懂。 要偷心,先入情。 要真正懂得对方想什么,要什么。 而不是单纯的以为道德、责任的捆绑,就能达到目标。 确实,很多时候,大多数女性天性上的软弱,是容易屈服在这两点之上,从而给人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错觉。但是杨婵绝不是那大多数中的一者。 杨婵和刘彦昌聊了什么,楚河真的不知道。 等到傍晚时分再见到杨婵的时候,杨婵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脸上的妆容,似乎也经过微微的调整。 一如往常,三人对坐,然后先由楚河提出感悟和疑惑,三人相对交流。 西岳大帝的话最少,但是往往一语便能说中核心,直指本质。 楚河的话最多,虽然疏漏之处不少,但是天马行空,往往能够起到启发作用。 而杨婵家学渊源,出身不凡,原本是起到一个总结归纳,引经据典,加以旁证,得出结论的作用。 但是今天她明显有些心神不宁,已经第五次出错。 楚河依旧严肃的讨论着修行上的问题,好像没有察觉到一般。 反而是西岳大帝忍不住道:“杨婵!今日你若是累了,便先去休息吧!论道之事,吾与义弟二人便可。” 杨婵闻言,面色一暗,转身对西岳大帝欠了欠身道:“帝君还请见谅,只是杨婵今日得见多年未见的亲子,心神有些不宁,总觉得···。” 总觉得什么,杨婵说不出来···又或者说不下去。 看着‘沉香’她虽然极力想要表现的惊喜,但是不知为何,那种惊喜感她始终无法从内心深处涌动出来,而是浮于表面。 即使是白日之时,曾与‘沉香’娘啊!儿啊!的相互抱头痛哭,心神深处,她似乎总不是那么投入。 “莫非那并非沉香?”西岳大帝质疑道。 这也是楚河早想要说的,只不过以他的立场,却绝不能说。 否则无论真假,都会掉好感。 杨婵微微一愣,皱了皱眉。 西岳大帝算是她的直属领导,对于领导,总归是要多一些容忍。 所以杨婵即便是心中有些不快,依旧解释道:“血脉感应不会出错!他确实该是沉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