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整个宇宙的核心。 被隐藏的核心。 老王···不是凡人! 他是圣人! 立于多元宇宙的最顶端,掌握了一切已知,且时刻在洞悉更多未知的存在。 圣人···为什么要在一个看起来粗鄙、污秽、杂乱的菜市场里卖早点? 这个疑问反过来问一遍。 圣人为什么不可以在一个粗鄙、污秽、杂乱的菜市场里卖早点? 他不该在这里,又该在什么地方? 在高高的山巅? 在缥缈的云间? 在富丽堂皇的宫殿? 还是在虚无神秘的未知空间? 这些加起来,其实又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对于圣人来说,在什么地方,以什么方式出现,根本就是无所谓的。 因为他们可以无所不在,同时成为这世间的任何一个可能。 此时的老王,心中想的,当然不是中年妇女的辱骂。 那个无知、粗鄙、丑陋、肥胖且满身毛病的胖黑女人,尽管嘴巴再毒辣,心里却都是他。 这样的一个女人,曾经也青春、活泼、漂亮且凹凸有致过,是生活的苦与辣,将她折腾成了一个比男人还要彪悍的摸样。 即便是,明面上作为夫妻,都已经年过四十,却依旧一无所出。 这个粗鄙的女人,依旧在再难听,再聒噪的叫骂声中,灵活的避开了这一点,没有去戳老王的痛楚。 当然,作为圣人的老王不是不能生,只是不想罢了! 就像他忍受着这个女人的各种毛病一样,他完全对她没有半点真正源于私心的爱。 甚至连亲人之间的情都不曾有。 所有的表现,都只是顺应周遭的情绪,做出的某种自然的判定。 圣人不是没有后裔子嗣。 只是···想要让圣人真正动情,有诞下后裔的念头,却属实不易。 诸天万界,能有这份能耐的男人或者女人,可谓是少之又少。 “养肥了的鱼儿,要跳出池塘了啊!”又是一块油饼子下了油锅。 那煎炸的声音里,就像包含着某些狰狞的嘶吼。 “他倒是好意思教训别人。” “真是无趣啊!” “拙劣的技巧,粗浅的谎言,并不算坚定的决心,还有自以为是的骄傲。这些都太浅薄了,他已经竭尽全力的来高估我们,却还是小看了我们。这完全是因为,想象存在极限。而我们···却在他的极限之上。”老王揉搓着面团,顺手一拉,一个大大的面饼,就被拉扯开来。 “唉!老王,给我做一个包红糖的呗!这两天来亲戚了,不太舒服,弄点红糖补补!”一个看起来已经四十好几了,却依旧浓妆艳抹女子,脸上涂了厚厚一层粉,却半开着胸襟,露出两块僵硬雪白的胸肌。 菜市场的隔壁,就是‘男士夜宵’一条街。 曾经那一片,是整个国家中部地区的销金窝。 多少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都在那里为梦想打拼。 后来,经过官方电视台报道披露后,市场就萎靡下来。 年轻漂亮的都走了,有钱有人脉的老板也走了。 自然,寻梦而来,放飞理想的有志青年们,也都跟着走了,去往远方···去往下一个梦。 只有一些徐娘半老,没什么市场竞争力的留守下来。 阿松就是这样一个留守‘妇女’。 她来这座城的时候,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 那时候,跳一场操,也就一包烟钱。 在通货膨胀,物价飞涨快速的大时代背景下,只懂得存钱,不懂得投资的阿松,几乎等于白干了小半辈子。 等到行情涨起来了,她的行情却不行了。 所以她更离不开这座城,这块地方了。 因为,在这里,她还能有些老主顾,还能有些念旧的老板,有时回来找她重温旧梦,甚至是单纯的聊聊天。 离开了这里,她便一无所有了。 “阿松!你还没断呢?要我说,你早点断了干净,这样一个月还能多挣一个星期。”一旁卖菜的小贩,用调侃的口吻说道。 看似不包含任何恶意,仅仅只是戏弄的语气里,却本质上酝酿着某种居高临下的态度。 阿松却不搭话,直接掏出一包女士烟,然后抽出一支,冲着老王抛媚眼。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