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跳地上来,心情似乎不错,于是笑问:“干什么去了?两颗珍珠换一盒零嘴?” 丁清哎了声,手指敲了敲桌面上的字票道:“换了这个。” 周笙白朝她走去,牵住手腕把她拉进了怀里,目光随意地瞥向了桌面,在看见上面的人名后又不禁皱眉。 “这是什么?”周笙白问。 丁清道:“楼下有人摆赌局,看押谁是最终能娶司千语的人,我向你拿的两粒珍珠就是押在他身上了。” “为何押他?”周笙白的语气有些不善。 丁清挑眉:“因为他厉害啊。” 周笙白:“……” 丁清接着道:“况且我已经知道西堂与南堂十多年前就已经暗通曲款,司老头肯定会把女儿嫁给谢嵐的,若非如此,凭着谢嵐那脾气,估计还看不上司千语。” 更别说让他拉下脸和一众皆不如他的同龄人上台比试。 她说得有理有据:“我在明知谢嵐会赢的情况下,有钱还不挣,不是很傻吗?” 周笙白撇了撇嘴,搂着她的腰更紧了些,丁清两只脚都不知道如何放,嘴里的蜜饯一口咬开,她眯起双眼道:“好酸啊!” “……”周笙白垂眸看了一眼怀里的小疯子,觉得她这句话另有所指。 不过丁清是真的吃酸了,鼻尖都有些泛红,等这阵子酸劲儿过去了之后,嘴里才开始渐渐泛起甜味儿来。 她道:“若不是把一整箱珍珠押在上面会过于引人注目从而暴露身份,我真想全押。” 周笙白闻言,嗤地一声笑出来,随后道:“看来雪姻的有些话说的还是不错的。” “嗯?”丁清不明白他为何提起了雪姻。 周笙白道:“雪姻说,在这世间想要生存下去,少不了银钱,所以她才会送我珍珠。” “那她为何送你珍珠?”丁清又问。 周笙白道:“许是因为她养了那一屋子珍珠无人可送,送着玩儿的?” 丁清心想,人活久了,又被困死在一个地方不得脱身,也不愿意解开束缚自己的牢笼,那还当真会憋疯、举止古怪。 当初雪姻找上周笙白时,实则有些讨好意味在里面。周笙白才吃了鬼,獠牙未收,身上满是幽煞的血腥气,迎着头顶弯月,阴森森地看向她。 雪姻怕他误会,连忙透露了自己的身份,得知原来二人皆是不属于这里的异类后,周笙白亦有些同情对方的遭遇。 或许是孤独久了的人,总想在无边的岁月空寂中寻求一丝回应,于是她只和周笙白聊了几句,告诉他一些她知道的事情,而后送他一箱珍珠。 周笙白本嫌累赘,不想要。 雪姻又说,想要在这个世间生存下去,少不了银钱,她养的珍珠很值钱,可以让他锦衣玉食,挥霍无度。 最终珍珠被周笙白带回了山洞,他没机会用上,现在看来,收了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可以让小疯子高兴高兴。 雨连下了三天,这三天丁清与周笙白哪儿也去不了,闲来无事干,周笙白便逗弄她。 有时丁清坐在窗边吹风看雨,于手心画阵,周笙白本坐在对面笑眯眯地看着她的,结果看着看着,突然就拉过她的手,把人拉到怀里,按在软塌上亲上一顿。 他亲人大有吃人之势,非得把丁清的嘴唇亲红亲肿,亲到她呼吸都带着鼻音,哼着颤抖着肩膀才肯松开。 说是逗弄,因为每次丁清被周笙白亲软了,亲乖了,双手勾着他的脖子眼眶湿漉漉地望向对方后,他又顺着她的发丝摸了摸脑袋,静趴片刻后起身,放回她自由。 他也不是没有反应的,那硬邦邦地戳在丁清的腿上或腰上时,丁清怎会毫无感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