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下起了大雨,二人忙着避雨,匆匆回到住所。 远远就见到顾长陵的影子。 米铺有事。 一行人回去,路上下了暴雨,马车轮子陷入泥泞拔不出来,耽搁了好一会儿功夫。 外头下着哗啦啦的大雨,奴仆们费力拔出车轮,殊不知,雨声遮盖了车厢里的动静,。 他们的主子正搂着四姨娘亲热,婠婠还没胆大到在众人眼皮底下欢爱,刺激又紧张,按住身上的大手,不许薛凤继续乱摸。 薛凤却不断亲着她,亲得她脑子晕乎乎的,一步步丢盔弃甲,叫他在路上给泄了一场。 过了会儿天晴了,马车修好,正准备重新上路,迎面骑来一行人,远远看旗帜,是巡城营的兵马,心腹瞭望了一眼,朝马车里笑道:“二爷,奴才看到叁爷了。” 薛绍带着巡城营的弟兄浩浩荡荡过来,路上看到二哥的马车,于是独自骑着马过来打声招呼。 薛绍来的不巧,薛凤刚和婠婠欢爱过一场,衣袍襦裙都脱了下来,堆卷在了一起,上面还有点点未干的浊液,根本不能穿的。 薛凤大不了光着膀子出去,没人敢说一声,婠婠却拉不下这个脸,也不许薛凤出去,隔着一张帘子,和自家兄弟说话,薛凤故作感染风寒,重重咳嗽了几声,声音低低的,掩盖欢爱之后的沙哑,“又有差事?” 薛绍听到薛凤的声音,知道他感染风寒,于是骑马停在车厢旁边,微倾上身,凑近说道:“枫叶城出了点岔子,短时间解决不了,我有阵子不在家,有事传个口信。” “放心去办你的差事。”薛凤声音传出来,带着几分慵懒,薛绍当下就蹙起了眉头,瞧出点不大对劲,他也不见外,一边说着,一边拿鞭子挑开低垂的帘子,“听二哥的声音不太好,别是染了什么怪病?” 薛绍才动了一个手指头,帘子角还没挑起来,车厢里的人手疾眼快,先一步死死按住,却也足够薛绍看清楚了,这是一只女人的手,洁白如棉花,手指又长又细,碰都没碰他一下,光是不小心看了一眼,就惹得薛绍厌恶至极,一下子缩回手,鞭子别在腰间,骑马飞走了。 车厢里,婠婠对刚才的危险浑然不知,但她也羞恼极了,捶了捶薛凤的胸口,“都怪你,差点要闹笑话。” 薛凤低头吻下来,手指揉搓她微微红肿的嘴唇,眼里带着戏弄的笑意,“谁敢看你,剜了他的眼睛。” 婠婠点住他的嘴唇,不许他凑上来,“那可是你的亲弟弟。” “兄弟如衣服,不要紧紧。”薛凤移开她的手,还是亲了上来,婠婠躲开,笑嘻嘻道:“我可听说了,你这兄弟最厌恶女人,怕是不待见我。” “你是他二嫂,他不敢对你不敬,再说了,阿绍也不是讨厌所有女人,他也有个相好的,”薛凤笑了一声,知道婠婠好奇,顺势亲亲热热依偎着她,贴着耳朵低声说话,仿佛在说一个秘密,婠婠竖起耳朵听着,一时忘了推开他,“他那相好,是原先认的养父母女儿,算起来,是他妹妹。” 婠婠掩住嘴,怕自己叫出来,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