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熙尔第二天醒来,一睁眼就正对上一双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的暗红色眼睛。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向后撤又被人按回怀里,反倒牵动了酸痛的下身。她这才发现赫尔路因的性器仍深深地埋在她体内,被经历了一整夜狂风暴雨般的操干而完全操熟的小穴紧紧吸住。她微微一动,就能感觉到自己的甬道和子宫里灌得满满的粘稠精液。她身上也是惨不忍睹,处处是男人做上头后不管不顾地弄出吻痕与青紫,骨头散架一般的痛。 她想起昨天夜里她很快就被操哭了,脑袋发晕地被他哄骗着,软着嗓子说尽好话,哥哥老公哀哀地叫了个遍,他反而被激得红了眼,更加凶狠地掐着她,翻来覆去操了个透。 饶是精灵的体力已经要比普通人类好上不少,在撑过了赫尔路因的第五轮射精,感觉到他的性器几乎没有停歇地又迅速胀大起来后,精疲力竭的伊熙尔还是承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昨夜荒淫的回忆一幕幕回笼,伊熙尔又红了脸,淡淡的粉色从耳尖蔓延,努力将那些淫靡的画面推出脑海。 赫尔路因手撑起头半卧着,审视她的眼睛微微眯起,眼中浮沉着些晦暗不明的因素。 尽管被他蹂躏了一夜,下身现在还紧紧地吸着他,她仍然纯洁得仿佛五月的蓓蕾,能令一切星辰黯然失色的面庞枕在浓密卷曲的黑发丛中,玫瑰色的柔软嘴唇就像是专为亲吻而生。 昨夜的一切仿佛只是一场意外降临的暴风雨,太阳出来之后什么也没有留下。她的眼睛仍然是纯净透亮的,没有被这里黏稠肮脏的永夜染上半分污浊。 这怎么可以? 他忽然有些理解那个坏心的恶魔了。 他要将这神的得意之作拉入他们这些恶鬼在黑夜中苟延残喘的泥潭,完完全全地成为他的所有物。 肮脏卑劣的血液在他精美如雕塑的皮囊之下燃烧,赫尔路因的眼神有些暗沉,冰冷而修长的手指按上伊熙尔的嘴唇,用力地按压摩挲着,隐晦地发泄着占有欲。 并不知道男人所想的伊熙尔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想挣脱的举动被他暗含威慑的眼神镇压。她努力让自己冷静,思考现下的处境和对策。 现在她该说些什么?他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他救了她,又打算向她索取什么?还有昨夜的恶魔…… 想起昨夜那恐怖的一幕,伊熙尔心中仍会冷颤。 她好像想起些什么,但是脑袋又昏沉起来。 直到少女嘴唇被蹂躏得有些红肿,赫尔路因才松开了对她的桎梏。见他没有进一步动作,伊熙尔自暴自弃地扯过被子,埋进大半个脸假装鸵鸟,避着不去看他深沉的灼灼目光。 伊熙尔小脸在被子里蹭了蹭。她发现这座城堡的主人其实很有生活品味,被褥柔软得像一团羽毛,极大地抚慰了她疲惫的神经。 见状,赫尔路因有些好笑地捏了捏伊熙尔露在外面的、红透了的耳朵,得到耳朵尖尖一阵可爱的抖动。 “醒了?”他明知故问。 男人沉稳冷冽的声线此刻透出一股浓浓的餍足,像一只吃饱喝足后懒洋洋地晒着太阳的雄狮,格外好说话。 他调整了下姿势,将又隐隐有抬头趋势的性器从温柔乡里拔出,花穴依依不舍地,发出一记响亮的“啵”声,羞得伊熙尔把耳朵也塞进了被子里。 赫尔路因任由伊熙尔埋着脸,拉过少女修长的双腿强行分开,盯着少女被蹂躏得可怜兮兮的花穴。摩擦得殷红的花瓣像蝴蝶翅膀一般敞开着,露出因长时间被撑开使用而一时间合不拢的穴口。仿佛感知到男人极具侵略性的注视,洞口紧张地收缩着,一股一股地吐出白浊,看得赫尔路因喉头滚动,眸色愈深。 赫尔路因就这样看了一会,他的性器已经又完全高高地站起来了,不过她的小穴已经肿得不行,看着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他还不想这么快把她玩坏。 于是他拍了拍她的腿根,语气平静地威胁着。 “如果不想再被我抱着洗澡的话,给你叁个数,从被子里出来自己去浴室。” M.weDaliAN.com